宮銜月挑眉,“有事麼?你是來找溫思鶴的,他今天不在。”
今天一早,溫思鶴就有事情出去了,沒人知道他是去做什麼。
“我是來找你的,姐,真不回顏家啊,奶奶今早都傷心的差點兒暈過去了。”
顏契這人沒臉沒皮的,就算是喊姐,也一點兒羞恥感都沒有。
倒是宮銜月有些不習慣,眉心擰了擰,“彆喊我姐。”
顏契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看向院子裡盛開得正美好的花,總覺得宮銜月和這些話相得益彰。
莫名地,他想到自己被扒下褲子的場景,有些不自在。
“那喊你什麼。”
顏契的長相是偏俊眉型,但是眼尾的十字刀疤又讓他多了幾分硬朗淩厲的感覺,而且他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如果擺出一副風流的姿態,還挺有異域風情的。
“喊我名字就行。”
“可是奶奶不讓。”
顏契的視線依舊落在宮銜月身上的,他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嘴角彎了起來。
“姐,你是因為原婉的事情才不想回原家的麼?今天我已經對外宣布了,以後和原婉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是因為她,但也有其他的原因。”
“什麼原因?難道是顏家其他人不認可你?你放心,那些人我都會解決掉的。”
宮銜月摸著麵前的一朵花,說出的話十分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