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涯扶了扶眼鏡,“她不喜歡原婉,除此之外,目的很單純。”
那就是她不知道顧佑死亡的真相了?
這下更有意思了。
顏契一邊看著手中的打火機,一邊問,“你的催眠技術,可以讓她短暫的忘記誰麼?”
“你想讓她忘記誰?”
“溫思鶴,然後你告訴她,我是她的未婚夫。”
季涯沒有反應過來,手上都頓了一下,“你這又是玩的哪一出?”
顏契將手中的打火機放下,“就是要這樣才好玩啊。”
“小心哪一天把自己給玩脫了。”
就憑宮銜月?
顏契的眼底出現一抹嗤笑,顯然沒將她放在眼裡。
他還是那句話,隻是覺得現在的生活實在是太無聊了,想找點兒樂子而已。
季涯沉默了幾分鐘,才問,“你確定麼?要是到時候鬨出什麼事情,我怎麼跟老夫人交代。”
“放心,隻是一個月而已,我就玩一個月,到時候你把她的催眠解除,她該回哪兒就回哪兒。”
顏契就是喜歡刺激,喜歡找樂子,而且彆人的人生也可以是他的樂子。
季涯歎了口氣,“那好吧,不過你回避幾分鐘。”
顏契直接起身,邁著長腿離開了。
下午,宮銜月從床上悠悠轉醒,她看著天花板,突然一下坐起。
季涯在窗戶邊站著,問她,“你知道自己為什麼睡著麼?”
宮銜月搖頭,她看向在自己床邊的另一個男人,也就是顏契。
顏契的眼尾有著一道十字傷疤,雙手抓住她的一隻手,“現在感覺好點兒了麼?”
“你是?”
宮銜月的眼底都是迷茫,抬手揉著眉心,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忘記了,腦袋裡的記憶斷斷續續的。
“我是你未婚夫,你不小心暈倒了,現在感覺好些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