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契抽了一口煙,沒說話,就是眼尾的十字刀疤顯得更加的凜冽。
他在外麵站了一會兒,才進入了自己的汽車。
回家的時候,他看到在家裡的沙發上坐著看電視劇的宮銜月。
她應該是洗過頭了,頭發柔順的垂著,懷裡抱著一個枕頭,看到他回來的時候,眼裡都是驚喜。
“你回來了啊。”
顏契的心情莫名就跟著變好了,“嗯。”
宮銜月飛快的跑過來,撲進他的懷裡,“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會這麼回來呢。”
顏契在玄關處換鞋,語氣都輕柔了許多,“為什麼這麼認為?”
“雖然你說你是我的未婚夫,但是我看你眼尾的這個疤痕,總覺得你不是什麼好人,你是不是在外麵還有女人啊?因為我現在想不起什麼東西了,你隻是在可憐我。”
顏契覺得好笑,隻能說這人不愧是演過電視劇的,竟然知道這麼多狗血的劇情。
“我在外麵沒女人。”
“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騙我呢,也許你在外麵吃飽了,就不想回家吃了。”
這話的暗示意味已經很明顯了,顏契的呼吸瞬間就亂了。
宮銜月卻並未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牽住了他的手,眼神依舊無辜。
顏契本想說沒有,但是這兩個字怎麼都說不出口。
有那麼一層窗戶紙,似乎一戳就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