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冉染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冉染和宮銜月之間的默契是,隻要宮銜月不主動聯係她,她就不能擅自發任何的信息,打任何的電話。
但是她可以隨時聯係溫思鶴。
最近宮銜月一直都沒有跟她聯係,冉染想知道她在做什麼。
結果溫思鶴竟然也不清楚,這兩人不是夫妻麼?
冉染接到了家裡打來的電話,是弟弟打來的,問她是不是在帝都。
她有些驚訝,因為弟弟的腦子裡根本裝不下這麼多東西,怎麼會知道她在帝都?
“冉染,我想,想來找你。”
冉染的語氣柔和了許多,“你來找我做什麼,不是讓你在家好好看著孩子麼?”
“孩子很好,我,我想你。”
一個智障,知道什麼是想念麼?
冉染曾經是很厭惡這個弟弟的,他明明什麼都不懂,哪怕是留著口水的姿態,都能得到父母的很多偏愛,而自己學習成績優秀,在學校裡受了委屈,爸媽卻還是將她當成是弟弟的保姆,甚至對於她被霸淩這件事,也隻是說一個巴掌拍不響。
從小她就體會到了家庭裡被弟弟的偏心,曾經無數次懷疑過自己到底是不是這個家的孩子,沒想到還真的不是,難怪她和弟弟生出來的孩子大多數健康,隻有其中一個,當時沒有做檢查,有了毛病。
耳邊還在傳來弟弟的問候,比起以前來,他現在似乎懂得更多了。
冉染歎了口氣,她又不是來旅遊的,目前也是身不由己。
“你根本不知道帝都在哪裡,我會回來看你的,好好帶孩子。”
“你快三個月沒回家了,我想你。”
冉染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原來她來帝都這麼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