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一聲,卻不敢說更多的話。
顏契起身,忍得後背都是汗水,真想弄死她,讓她哭,讓她隻能求饒。
可他強忍著,抓過旁邊的毯子,“你舒服了就行了,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離開。”
本以為宮銜月會說點兒話,比如繼續做吧,那他今晚絕對不當人。
可宮銜月被毯子蓋上之後,竟然直接睡過去了。
真是,小沒良心的,這樣都能睡著,而且自己爽了之後,一點兒都不顧及他的死活了。
他深吸一口氣,去浴室裡洗了個澡,然後披著睡衣,去外麵陽台上抽了幾根煙冷靜。
被外麵的風一吹,他才知道自己今晚做了什麼。
當年他肅清顏家的時候,大家都說他是一個離經叛道的人,那麼年輕就想要洗白顏家產業,讓祖上積累的人脈大換血,都說他會遭到報應。
但他顏契天生就喜歡離經叛道,而且總是做著這樣的事情。
就比如今晚上,明知道她是顏家人,甚至是溫思鶴的老婆,但他想親還是親了,除了最後一步沒做,他們該做的全都做了。
那又怎麼樣呢,隻要是他想要的東西,不管手段多麼卑劣,他都會弄到手的。
顏契在外麵抽了好幾根煙冷靜,回到床上的時候,宮銜月已經睡得很熟了。
他將人摟進懷裡,在她的發絲上親了親,也就睡了過去。
*
隔天,宮銜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直升機上了,並且靠著顏契的肩膀。
顏契正在跟人交換信息,似乎今天是要過去抓什麼重要的人,看到她醒來,將人往懷裡一攬。
“行了。”
宮銜月點頭,“我們這是要去做什麼?”
“去抓一個人,昨晚我回帝都耽擱了一點兒時間,今天他被我的人抓住了,我得去審問,看看他有沒有泄露當年的信息,免得顏家隨時都會麵臨著危險。”
宮銜月似懂非懂,繼續在他的懷裡睡了過去。
顏契掐了一把她的臉,從衣服的領子裡還能看到他昨晚留下的痕跡,還真是激烈。
他心裡有一種棋藝的滿足感,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