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銜月掙紮了一下,聽到他諷刺開口。
“真想我在這裡搞你也不是不行。”
她瞬間就老實了,那種惡心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就像是無數的小蟲子在身上爬似的。
隊伍走到最後,來到了一條河邊,大家開始上船。
這條河是穿山的暗河,哪怕天上有直升機,也無法發現這條河的存在。
宮銜月被丟到最裡麵的位置,聽到外麵的水聲,心裡“咯噔”一下,顏契的這條路線實在太隱秘了,警察短時間內根本發現不了。
她的視線看向顏契,他坐在一旁,一隻腿曲著,看起來雖然狼狽,但周身的氣勢依舊不低。
開船的人又跟顏契說了什麼,他的嘴角帶笑,將宮銜月一把拉過。
宮銜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推到了另一個男人的麵前,正是那個滿嘴緬甸語的男人。
男人挑眉,皮膚黝黑,他的一隻手在宮銜月的胸口捏了捏,似乎對於自己捏到的東西十分滿意,視線開始在她的全身上下逡巡。
宮銜月這才知道,剛剛這個男人是在向顏契討自己。
應該還說了顏契風流,逃亡的路上還不忘了帶著女人。
宮銜月沒說話,那男人的指尖在她的脖子裡勾了勾,又湊過來聞了聞,跟顏契又說了幾句緬甸語。
顏契的一隻腿依舊是曲著的,嘴角彎了彎,親自抬手,將她的外套一把扯了下去。
她身上的外套本就已經被樹枝割壞了,這會兒露出白皙的皮膚。
宮銜月下意識的便要擋著,可是她的一隻手腕還跟顏契靠在一起,他隻要用力一拉,她的手就合不攏,而另一隻手被那個說著緬甸語的男人拉著,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緬甸語的男人看著眼前的一切,俯下身就要去親那果實。
宮銜月偏頭,恨不得現在一頭就紮進河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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