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多謝你老婆,逃亡的這段時間,我一點兒都不無聊。”
現場的人都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思鶴的臉色變了一瞬,卻又變得很平靜。
顏契這會兒就是瘋狗,逮著誰就咬誰,他咬溫思鶴,無非是嫉妒溫思鶴和宮銜月的夫妻關係。
溫思鶴咳嗽了一聲,問宮銜月。
“你沒事吧?”
宮銜月本想搖頭,但是害怕顏契繼續說出什麼難聽的話,索性裝作沒聽到。
但顏契顯然不打算放過她,“你老公問你話呢?你告訴他啊,這段時間跟我在一起,開不開心。”
宮銜月的臉色有些冷,“瘋了麼?是不是知道自己跑不掉了,開始亂咬人。”
顏契瞬間就安靜了,猶豫了幾秒才問,“你心疼他,害怕他被這麼多人嘲笑是不是?”
這話隻有他們兩個人之間清楚,他說得咬牙切齒的,似乎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東西來。
宮銜月扯了一下唇,“神經。”
遠處,溫思鶴緩緩走近。
顏契沒想到他還敢過來,嘲諷一笑,“怎麼了?這是要來殉情嗎?”
溫思鶴才走出幾步,就被傅燕城拉住了。
“思鶴,他不殺宮銜月,不代表他不殺你。”
話音剛落,這邊的狙擊手裡,不知道誰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