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子退伍後工作全靠人家安排,現在又在人家手底下乾活,既欠著人情又怕開罪人。
“叔,請您幫忙......”
聽著周璟時的話,沈國柱深吸了一口他的手裡的煙鬥。
“叔開個證明,彆到處宣揚。”沈國柱定了定心神。
“叔,您放心,小侄明白。”周璟時道。
隨後,沈國柱也沒有去村部,直接去屋裡拿了介紹信。
“叔,麻煩您再開張結婚證明。”周璟時拿過介紹信。
落戶、開介紹信都乾了,也不差一張結婚證明,沈國柱心裡歎氣。
等事情辦妥,臨走時,沈國柱像是個說閒話的老頭,絮絮叨叨著:
“北堂他五叔命不好,早年戰場上腿受了傷,媳婦又去的早,兒子去當兵戰死,就留了孫女,兒媳沒兩年就跑了。
人老了沒啥可留戀的,前幾年**,死前說是送孫女去找她媽,也不知道找沒找到,沒個消息,現在也差不多18、9歲的年紀了。”
“叔,她叫什麼名字?”
“村裡人都是小星小星的叫,孩子她媽姓葉,”沈國柱吸了口煙:“那孩子長得也好。”
這邊周璟時在沈家村,另一邊葉醒正在洗衣服。
早上她吃好飯,就開始把放在西屋裡的大小盆拿出來,打算洗衣服。
從前有彆人替她打理這些事情,現在沒那個條件,就要學會自己收拾。
無限的緬懷過去不會讓她的處境變好,卻會讓她的心境陷入內耗。
用小木桶從院門口旁邊的水井裡打水,在拎著倒到大木盆裡。
昨天她穿過來的衣服要洗一遍才能收起來,昨天借的衣服要洗好還回去。
買的內衣是昨晚周璟時走後她摸黑洗的,貼身衣物每天不換她根本受不了。
就這還是在夜裡風吹了一夜,勉強乾了,她今早才換的。
今天穿的裙子沒有過水,她忍一忍也能湊合一天。
昨天買的其他衣服,今早換下來的貼身衣物,全都要洗。
葉醒等到9點多的時候,大院裡人來來往往的聲音沒有了,才打開小院裡的門。手裡拎著她夜間用的桶,偷偷摸摸、心跳加速的把裡麵的東西去後麵的廁所裡倒掉。
快速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