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是喝醉了。
怎麼會是王環呢?
感覺到身後的目光,王環回過頭,看到正好也在望著她的郎君後忽然彎唇笑了起來。
“韋郎君,許久不見了。”王環高聲笑道。
扶著王環的女婢立馬察覺不妙,與身旁冷著臉的阿姊對視一眼後便立馬抓著王環的手要將她帶回馬車上。
韋紈之前再酒醉,在王環這一聲下也要清醒了。
看著兩個女婢的動作,韋紈果斷地選擇搬救兵。
“文慎己!!!快出來!!!有人要在你麵前強搶民女!!!”
酒樓內,身著青衣的男子不緊不慢地走出來,還不等他讓韋紈彆再喊了,韋紈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指著前麵的兩個女婢便開始嚷嚷,“就是她們兩個,當著本官的麵便要把這位女郎帶走!”
隨著文慎己出來,四周陸陸續續出現持刀的玄衣侍衛,虎視眈眈看著馬車旁的幾人。
王環透過帷帽看向周圍出現的侍衛,待看到他們腰間的令牌後彎唇微微笑了起來。
玄衣衛,帝王親衛。
沒有人能在他們的手下帶走任何人。
王環看向身旁抓著她手腕的女子,淡淡笑道,“這些都是玄衣衛。”
原本躍躍欲試想要拿出袖中的刀橫在王環脖子上讓眼前這些人忌憚的女子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
“誤會,誤會,諸位都是誤會。”一直笑嘻嘻的女子鬆開抓著王環的手,衝著已經走過來的韋紈和文慎己連連擺手。
她可不想和阿姊喪命於玄衣衛之手。
韋紈哼了聲,“本官管你是誤會還是什麼,都給本官進牢裡解釋去吧!”
話落,不等兩個女婢反應,玄衣衛便已上前將兩人捉拿。
王環看向兩個女婢,平靜地揉著手腕,淡淡開口,“回去告訴王璲,他若傷柳璵,我與他再無親緣。”
說完,王環看向已經醒了酒好整以暇看著她的韋紈和他身旁的文慎己,抬手摘下了頭上的帷帽,平手至眉行了一禮,“王環多謝兩位郎君,待此事儘了必親自登門道謝。”
韋紈看著王環,無意識地甩著手上的酒葫蘆,隨意勾起唇,“王女郎還是戴上帷帽吧。”
王環平靜看著韋紈,“為何?”
韋紈不再甩手上的酒葫蘆,鷹似地盯住王環,“因為現在誰都知道,柳氏子璵,疑為先帝遺子,憫。”
王環目光閃了閃,將手中的帷帽重新戴上,堅定開口,“我要見薛婉。”
韋紈挑了挑眉,沒力氣似地靠著文慎己的肩,“太子妃?那我可沒那本事,你問文慎己吧。”
說到這,韋紈對著王環挑了挑眉,笑得浪蕩,“我們文大人現在可了不起了,褚朝律法第一人。你看到的這些玄衣衛,就是陛下為了保護他特意恩賜的。你要見太子妃,我是無能為力,但文慎己可就不一定了。”
王環順著韋紈的話看向文慎己,不等她開口,文慎己便沉默地點了點頭。
韋紈讓王環上了自己和文慎己的馬車,而後和文慎己一同坐在馬車外,屈尊降貴地給王環當個車夫。
一旁看熱鬨的百姓見白裙女郎上了韋紈的馬車一下咦了出來。
“這個韋郎不愧是咱們上都最風流浪蕩的郎君,這不,又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