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在看電視的姬古月,我才把信件拿出來,將經過給他們講了一遍。
“難道真被發現了?”
朱蘭英麵如死灰,變得很不安起來。
“嫂子你彆擔心,泉明哥你也彆焦急。”
我連忙說道:“我跟你們講,這事還有轉機,要不然給我寫信的人,不會讓我深夜,回我家裡一趟。”
“那這能說明啥啊?”宋泉明都快要崩潰。
“他估量是想拿這件事,在我家裡私了,說白了,就是想要封口費。”
“如果是錢那好說。”
宋泉明焦急說道:“不管要多少錢,哪怕砸鍋賣錢我也給得起。”
在金錢麵前,可沒有臉麵重要。
但是他不能生育,要找自己的兄弟來代替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能泄露出去的。
“先彆慌。”
我安慰他們夫妻倆說道:“我跟嫂子的事,是否被撞見還是未知數,眼下還是在胡亂猜測呢。”
但是說到後麵時,連我自己都底氣不足了。
而我呆在他們家裡,好不容易煎到深夜,才打著手電筒往家裡走去。
走得很沉重。
要是讓爺爺他人家知曉,我竟然沒有前往縣城,而是偷偷的留在村裡,躲在宋泉明家裡,想幫他們夫妻倆糙娃,估量會氣得我爺爺,把我狠狠揍一頓。
不過。
我早就做好挨打的準備。
而我閃過這些念頭,儼然就來到家門口了。
現在都三更半夜了,我爺爺早就睡著了,因為家裡都黑燈瞎火的。
家裡的大門,同樣是緊閉著。
但是我抬眼,就看到家門口有道身影在晃來晃去。
待我抬眼張望,拿著手電筒照過去,就看到我家的門梁上,竟然用根繩子吊著個人。
被吊著的人披頭散發,穿著身白衣白褲,圓瞪著的雙眼,都快要從眼眶裡瞪出來,而且舌頭還伸得老長。
那副模樣,猙獰而可怖。
但是。
我一眼就認了出來,吊死在我家門梁的女人,嚴儼就是宋大狗的女兒宋壁柔。
刹那間,就讓我麵如死灰,臉色大變。
迅速衝過去,抱著宋壁柔的雙腿,就將其從繩子上抱了下來。
“壁柔…壁柔……”
我此刻亂了分寸,焦急大喊起來。
但是宋壁柔躺在地麵,屍身冰冷,沒有了呼吸和心跳,早就氣絕身亡。
“爺爺,爺爺你快出來。”
我站起身來,連忙敲門大喊我爺爺。
“三更半夜的,誰在外麵叫嚷?”
我爺爺氣急敗壞,打開家裡的大門,看到我就站在門口,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道:“你這小兔崽子,今天才去縣城,怎麼又給我跑回來了?”
說到後麵時,他老人家已經火冒三丈,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他那副生氣的模樣。
說句實話,我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看到。
“爺爺你先彆急著生氣。”
我指著躺在地麵的宋壁柔,慌裡慌張說道:“大狗叔的女兒,她…她在我家的門梁上,用根繩子上吊給吊死了。”
而我爺爺抬眼看去,頓時瞳孔緊縮。
接著,便氣得咬牙切齒問道:“她怎麼會憑白無故的,吊死在我們家的門梁上?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爺爺強忍著滿腔的怒火,惡狠狠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