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給我來根煙。”
孫瘸子坐在地麵,拍打著胸口,喘著粗氣說道:“雞冒村的村民都被下蠱害死,這讓我胸口就像堵著塊石頭樣難受,得先抽根煙壓壓驚。”
“您老人家節哀順變,可千萬彆氣到了身體。”
我把煙掏出來,遞給孫瘸子一根,我自己也點燃根香煙,我們倆便咂巴著嘴抽了起來。
“雞冒村的村民,都跟我非親非故的,我節哀個屁啊?”
沒好氣瞪我眼,孫瘸子抽了口煙,便歎了口氣說道:“但是老幼都不放過,看到一個個的死這麼慘,著實讓我難受。”
“瘸子爺。”
我看著孫瘸子,便問起了正事,“你覺得雞冒村慘案,凶手是苗疆蠱族的人?”
“苗疆蠱族在修道界是個古老的種族,比死亡穀範家還要古老而神秘,同樣也比死亡穀範家還要凶殘。”
孫瘸子深吸口氣說道:“每次茶毒天下,都是哀鴻遍野,在各朝各代都有苗疆蠱族的影子。”
“他們為什麼要養蠱害人?”
我目露孤疑問道:“就像雞冒村的村民,他們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怎麼會被慘遭這樣的毒手?”
“這巫蠱是用五毒之物養出來的。”
孫瘸子給我解釋道:“巫蠱嗜血如命,喜食人類五臟,如果不將其喂飽就噬主。”
“原來如此。”
我聽著就驚出身冷汗來說道:“我真的沒有想到,巫蠱之術竟然這般歹毒。”
“也因為這樣,苗疆蠱族遭世人唾棄,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孫瘸子說道:“要不是苗疆蠱族的老巢無人知曉,苗疆蠱族早就被各朝的皇室給圍剿覆滅了,不過在五百年前,他們還是沒有躲過一劫,當年被被陳三千前輩給徹底抹去了。”
“你是說我爺爺,把苗疆蠱族給滅了?”我震驚莫問詢問。
“你想啥呢?”
孫瘸子翻翻白眼說道:“我指的是五百年前那位,堪比神明般的陳三千前輩。”
“咳……”
我聽著就尷尬說道:“是我聽錯了。”
沒有辦法啊。
陳三千老前輩,跟我爺爺同名同性,這很容易讓人搞混,但是讓我沒有想到,孫瘸子也知道陳三千老前輩。
說句毫不誇張話的,那真的是尊神明的存在。
要知道在五百年前的時候,我媳婦姬古月,還有範家的老祖屍王西施,同樣也是被陳三千給鎮壓了。
“瘸子爺,既然苗疆蠱族已經被滅族,這雞冒村的慘案你怎麼又說是苗疆蠱族乾的?”
我疑惑問道:“難道苗疆蠱族又死灰複燃了?”
“剛才我隻是這樣揣測而已。”
孫瘸子搖搖頭說道:“但是苗疆蠱族被滅族,這都過去數百年了,想要死灰得燃不可能,要不然這天下早就不大平了,我懷疑下蠱害死雞冒村村民的,定然是修道界的其他施蠱高手。”
“其他的施蠱高手?”
我嘀咕著這句話,猛然抬起頭,看著孫瘸子就激動說道:“瘸子爺,我想起來一個人。”
“誰?”
“死亡穀範家的玉觀音。”
我連忙說道:“範家的玉觀音就擅長蠱術,指不定是她來神農山了。”
“範家的玉觀音?”
孫瘸子深吸口氣說道:“那可是範家排名第三的天驕,道行深不可測,你怎麼知曉玉觀音也會蠱術?”
“我來的時候,不是帶著隻死去的狐狸嗎?”
我抽了口煙就說道:“那隻死去的狐狸,是神農山狐族的狐妖,生前被玉觀音追殺,其實就是想把它煉製成妖蠱。”
“範家的底蘊就是可怕,沒有想到範家的天驕,竟然會這等厲害的蠱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