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直冒金星,不管看誰都是兩個腦袋四條腿。
而我趁他沒有緩過神,立即就拳打腳踢爆揍起來,每一拳每一腳落下,都會有一根骨頭斷裂。
轉眼間。
他那張臉龐的臉龐,就被我揍得鼻歪嘴斜,青一塊腫一塊了。
“啊……”
待到這時候,白衣青年才緩過神來。
他哀嚎著。
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想要對我求饒,但是剛剛張嘴,就噴出來口殷紅的鮮血。
而我又踹了了他兩腳才罷手。
“大佬,我都跪地求饒了,你怎麼還要動手打我啊?”
看到自己這慘樣,頓時讓白衣青年欲哭無淚,“咱們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嘛,你為什麼非要動手啊?”
“我還沒有真動手。”
我掏出根煙點燃,咂巴著嘴抽了兩口就說道:“就是在跟你鬨著玩而已,你不會玩不起吧?”
鬨著玩?
把他揍得隻剩下半條命這也叫鬨著玩?
白衣青年要崩潰,以他現在的傷勢,不在床上躺幾個月彆想能康複了。
不過。
他也很慶幸自己沒有出手。
真正對他動手時,他才知曉我有多可怕。
看似隨意一擊,但是每拳每腳的力量都很恐怖,如果真正出手,估量能一拳就將他給活活打死。
雖然現在傷勢嚴重,可好歹保住了半條命。
“玩得起,我玩得起。”
白衣青年看著我,他就連忙賠禮道歉說道:“做錯事,就得付出代價,大佬,我這血的教訓,讓我明白了做人不能狂,更不能仗勢欺人,往後我會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你很有覺悟啊。”我笑眯眯看著他。
看著我臉龐上的笑容,頓時又把白衣青年給嚇得不輕,很擔心這半條命都會保不住。
然後他慌裡慌張的,給黃廟村的村民們嗑頭認錯。
“不好意思。”
我看著白衣青年就說道:“你認錯也沒有用,你們既然敢來黃廟村撒野,就得把命留在這裡。”
說到後麵,我殺機畢現。
哪怕白衣青年態度誠懇,已經跪下來賠禮道歉,我也不想放過他。
他之前的態度,就已經說明一切。
這家夥並非善茬。
真要是放走他,指不定就會回去找幫手來報複我。
當然。
來報複我並不怕。
而是擔心黃廟村的村民被他惦記上了。
要知道我們村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但是黃廟村的老人心善,看到白衣青年態度誠懇,都已經跪地求饒,就都勸我收手,並不想看到鬨出人命來。
畢竟鬨出人命來,這仇恨可就深了。
“教訓一頓就行了,放他們走吧。”
這時候老村長蘇醒過來,捂著火辣辣的老臉走過來,對我好言相勸,“雖然村民都見血了,但都是皮外傷,並不是很嚴重。”
老村長那張老臉都給扇得又紅又腫的。
這還不叫嚴重啊?
但是我想了想,還是沒有動手殺人,畢竟當著村民們的麵,殺人可是件天大的事。
“你叫什麼名字?”
我目光如炬看著白衣青年問道:“你們又是哪股勢力的?”
“我叫白小純,我師弟叫謝一鳴。”
白衣青年白小純老老實實交待說道:“大佬,我們都是煉屍堂的弟子。”
“記住我說的話。”
看著白小純我就說道:“我饒你小命可以,日後你想喊你的同門師兄弟,來報複我也可以,但是,如果你敢惦記到這些村民身上,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大佬我真的就是鬨著玩,想要在普通人麵前耍下威風,沒有想到說著就著就打起來了。”
白小純很愧疚說道:“我真是無心的,日後更不敢有報複之心。”
“那就給我滾吧。”
我不耐煩揮了揮手。
而白小純扛著昏迷的師弟,拖著重傷之軀便灰溜溜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