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出現,頓時讓我們感到很詫異,沒有想到才過去一天一夜,就有修道者找到貂嬋古墓闖進來了。
貂嬋古墓的入口,隻有狗洞那麼大,普普通通毫不起眼。
想要找到難於登天,誰有這麼大的事?
“這是個糟糕的消息,我們還沒找到貂嬋古墓,得到那株千年靈芝,竟然就有修道者找到入口闖進來了。”
孫瘸子皺眉,臉色都黑了下來。
“就來了一人,沒什麼好顧慮的。”
無心和尚淡然處之,埋頭吃著老鼠烤肉,他那狼吞虎咽的模樣,猶如餓死投胎。
這真的就是個吃貨。
說是有老鼠恐懼症,吃起來比誰都要吃得多。
而闖進山腹內的那個人,很快就趕了過來,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那是個高高瘦瘦的青年。
一襲綠袍飄飄,手裡還拿著把劍。
但是他的目光,看到被架在火堆裡烤的老鼠肉時,頓時讓他臉色大變,滿腔的怒意,如同烈焰般熊熊燃燒起來。
刷刷!
他手裡的長劍出鞘,劍光在黑暗處閃爍,殺氣逼人。
“你們該死!”
綠袍青年憤怒交織,氣得在咬牙切齒,手持長劍指著我們。
他眼裡殺意凜冽,讓這方天地的氣溫都迅速在下降。
仿佛我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剛見麵就想殺我們。
“施主你這是何意?”
無心和尚站起身來,啃了口老鼠腿問道:“我們無怨無仇的,怎麼剛見麵就喊打喊殺的?”
“你們吃的老鼠,都是我的徒子徒孫。”
惡狠狠瞪著我們,綠袍青年殺意衝天說道:“你說,你們該不該死?”
聽到這番話,頓時讓我們腦海轟鳴,感到很是意外。
這綠袍青年並非是隻老鼠精,怎麼就變成是他的徒子徒孫了?
“你的徒子徒孫?”
無心和尚嘀咕句,看著綠袍青年便疑惑問道:“擅長奴役鼠類的,唯有焚香穀,難道你是焚香穀的弟子?”
“沒有錯。”
綠袍青年獰笑道:“知道是我們焚香穀養的老鼠,你們竟然也敢吃,你們還真是狗膽包天啊。”
說到這裡,他手持長劍就邁步逼來。
“道友切莫衝動。”
無心和尚走過來,連忙說道:“這事跟貧僧無關,老鼠是他們抓的,老鼠肉也是他們烤的。”
“你想跟他們撇清關係?”
瞪著無心和尚,綠袍青年冷笑起來。
“並非是要撇清關係,我跟他們倆本來就不熟,也就剛剛認識而已。”
無心和尚說道:“另外,要是貧僧知曉,他們倆抓的老鼠是焚香穀的,貧僧哪怕豁出這條小命也要阻攔。”
“為何?”
綠袍青年目露孤疑。
“貧僧乃是懸門寺佛子。”
無心和尚激動說道:“道友啊,家師跟你們焚香穀的鼠王丁萬壽前輩可是故交。”
“故交?”
綠袍青年詫異,“你師尊是誰?”
“我師尊也來了。”
無心和尚認真說道:“就站在你身後。”
當綠袍青年轉身張望,就見無心和尚抄起手裡的法杖,猛然揮舞過去,就將綠袍青年砸倒在地麵。
當場。
綠袍青年就被砸得頭破血流。
“你……”
惡狠狠瞪著無心和尚,綠袍青年腦袋一歪就昏迷了過去。
看到這幕,頓時讓我跟孫瘸子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