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丁萬壽來頭嚇人,可是焚香穀的掌教,要是廢掉這等大人物,必然會引起焚香穀上下震怒。
到時候將要抗衡的,可是整個焚香穀的怒火。
“我管他是誰。”
我揚起嘴角冷笑道:“想要致我於死地,那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雖然丁萬壽是焚香穀的掌門,但是沒什麼好顧慮的。
俗話說得好,人不狠站不穩。
我要是看到身後有大靠山,身份地位高的人就有顧慮,往後我還如何在修道界立足?
到時候我又如何去叫板範家?
範家可是將我們豬頭村,給殺得雞犬不留,男女老幼都沒有放過。
這等血海深仇我要想報,就得有足夠強橫的實力。
對待自己的敵人我是不會仁慈的。
要不然隻會把自己害死。
所以。
不管我的敵人,身後的靠山有多可怕,我早就無所畏懼。
打不過老的,小爺我就揍小的。
誰怕誰啊?
我拖著丁萬壽就來到了灌木叢林裡。
這種地方隱蔽,不擔心會被彆人撞見,當然,我並非是怕被孫瘸子看到。
他人家待我如同自己的孫子般好。
我怎麼可能提防他。
而是擔心被其他勢力的修道者撞見。
畢竟我這等神通驚世駭俗。
吞噬彆人的力量,就能強大已身,這種可怕的神通,簡直顛覆了世人的認知。
這事要是傳出去,肯定會讓修道界的修道者寢食難安。
到時候我麵臨的,可就是舉世皆敵的局麵,不會有我的容身之地。
過去三分鐘,丁萬壽的修為便被我榨乾。
緊接著。
我一拳就轟碎了他的丹田。
沒有把丁萬壽吸成乾屍,反而將其轟碎丹田,這樣就讓彆人以為,丁萬壽隻是丹田被廢,才被毀了一身的修為,而不會懷疑是被彆人榨乾的。
他這等級彆的大佬,修煉出來的道氣是海量的,感覺讓我的丹田都快要被撐爆,過去片刻才消耗完。
而我的修為又增進了一大截。
這對於彆人來講,想要獲得如此多的道氣,可是窮其一生才能聚納那麼多。
但是在我眼裡,就跟喝開水樣容易。
而丁萬壽的丹田剛被我廢掉,頓時痛得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張嘴就咳出來一口鮮血。
看到我就站在他麵前,丁萬壽殺機畢現。
攥緊拳就想對我動手。
可是緊接著,他圓瞪著雙眼,臉龐上的神色就凝固住。
此刻隻感覺,整個人非常虛弱,躺在地麵,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而且他已經注意到,體內道氣空空如也。
丹田已經四分五裂。
“丁萬壽前輩,你那麼激動做什麼?難道你剛才在做美夢?”
我笑眯眯看著他說道:“但是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你那玩意有半寸嗎?估量給你個姑娘,你也隻能在門口轉悠吧?”
被我這般冷嘲熱諷,這要是擱以往,以丁萬壽的火爆脾氣,估量墳頭草都得有半人高了。
但是現在,這些統統不重要了。
就算真有半寸又怎麼樣?
瑪德。
他的丹田都被廢了啊。
修煉了幾十年,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了,對於一個修道者,這簡直就是個可怕的噩夢。
要知道在修道界生存,沒有足夠強的實力做為依仗,可是活得連條狗都不如。
“怎麼會這樣,本座的丹田呢?”
待緩過神來,丁萬壽就惡狠狠瞪著我,咬牙切齒問道:“陳長生,是你廢掉了本座的丹田?”
“沒有錯。”
我掏出根煙點燃,咂巴著抽了口就說道:“你老人家彆生氣,我這可是在幫你,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要是繼續擔任焚香穀的掌教,隻會讓焚香穀蒙羞。”
“所以我想幫你一把,讓你退位讓賢,我這個主意不錯吧?”
“啊……”
我這番話很刺激他的神經,氣得怒火滔天咆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