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說著,再次施展吞天噬地神通,瘋狂吞噬起鐘彩虹的修為來。
如同鯨吞牛飲,速度非常的快。
也就過去幾個呼吸間,鐘彩虹的身形,就變得朦朧透明起來。
“不……”
鐘彩虹驚恐萬狀慘叫聲,便魂飛魄散消失在了我麵前。
“誰這麼興奮,竟然叫得這麼大聲?”
“難道發現黃金了?”
鐘彩虹剛剛殞落,就有兩道身影,迅速往我這邊趕了過來。
而我剛剛站起身,褲頭都還沒有扯上來,結果倒好,就被闖進來的兩人給撞見了。
而為首之人是個身穿花襯衫的青年。
還戴著副墨鏡。
站在花襯衫青年旁邊的,是一個年輕女人,而且就是那女神號遊輪五樓的負責人楊冬雨。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之前被我淩辱完,因為鐘彩虹闖了進來,便讓她給趁機溜走了,沒有想到在格撒拉號遊輪又給撞上了。
但是我光著下半身,還真讓我有點尷尬。
最主要還傲然屹立著呢。
那雄姿。
簡直將其展現得淋漓儘致。
楊冬雨征征看著,那雙美眸圓瞪著,一時間給愣在了原地。
花襯衫青年打量著,同樣有些傻眼。
“哥們你是屬牛的吧,資本竟然這麼誇張?”
橫我眼,花襯衫青年就咧嘴笑道:“人家跑到格撒拉號遊輪裡來,可都是在尋寶,你竟然擱這玩飛機,你很有雅興啊。”
“你信不信,其實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
我尷尬解釋。
連忙就將褲頭拉上來係好。
但是被這般誤會,我陳長生這一世英名算是給毀了,就像在我們村的牛欄裡,當初被沈寡婦撞見如出一轍。
這玩鬼真得謹慎,指不定名聲就會臭。
“我信,哥們我信。”
穿花襯衫的青年,掃眼旁邊的牆壁,之前被我撞出來的大窟窿,他立即就說道:“哥們,這大窟窿也是你的傑作吧?”
“我沒有那麼猛!”
我滿腦門黑線,楊冬雨身邊的這個男人有病吧?
就算是亂補腦,也不帶這樣玩的吧。
那麼大一個窟窿,我能拱得出來嗎?仙人板板的他還真把我當頭牛了啊?
不對。
我這解釋的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哥們你有這資本,讓我不得不服氣,就算是牆都服你。”
花襯衫青年笑道:“不過,你得給悠著點,這條遊輪,可是幾十年的老船了,可經不起你這樣折騰。”
“你繼續,我們不打擾你了。”
他拉著楊冬雨的手,立即就要退出去。
“程少等等。”
楊冬雨指著我,她立即就說道:“他就是淩辱我的那陳大師。”
“冬雨你說的就是他?”
“沒有錯!”
看到楊冬雨點頭,花襯衫青年摘下眼鏡,頓時很惱怒瞪著我,“哥們,我還真是看走眼了啊,我程少的女人,我都還沒有碰過一根手指頭,竟然就讓你給先睡了。”
“敢給我戴綠帽,你還真有種啊!”
說到這裡,他就從懷裡掏出把手槍,立即上膛指著我,用很冰冷的語氣說道:“把你腳下的地板給我拱穿,要不然本少爺就宰了你。”
“你想讓我怎麼拱?”
我掏出根煙點燃,吞雲吐霧抽了口就說道:“你給我過來吧,給我親傳身授試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