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久沒動刀子,我正覺得手癢呢!”李遂冷哼一聲,捏著拳頭附和著說道。
李二蛋也在邊上氣的咬牙切齒,嘴裡著急的說道:“咋辦?現在咋辦?”
宋雨花看看幾人,又抬頭看看牌匾上的東西,鼻子動了動,空氣裡還殘留著些許淡淡的血腥味,像是狗血,心中有些不以為然,不就是牌匾上被潑了血嗎?
“李二哥,你去搬個梯子過來。”宋雨花平靜的說道。
李二蛋聞言身形一頓,又看看其他幾人,快速跑進去搬梯子,剛剛趕到的阿興、阿旺兩兄弟也跟著進去幫忙,幾息後,梯子搭在門口,卻沒人動手。
宋雨花有些詫異,李二蛋幾人都是手腳勤快,眼裡有活的人,怎麼都愣住了?難道哪裡不對?
“小雨,你打算、就這麼擦掉?”李遂的話,問出了徐老三等人的心聲。
宋雨花將眾人的神色收入眼中,不解的反問:“是啊!”這東西能擦掉。
“使不得,千萬使不得啊!”徐老三聞言,急的直跺腳,看清宋雨花臉上的不以為然後,他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得請位和尚師傅來驅邪,驅走邪氣,才能擦。”
“是啊小姐,這肯定是狗血,狗血淋頭是很不吉利的事,咱這店昨天剛開業,夜裡就被人在門頭上潑狗血,是大大的不吉啊!得請和尚廟裡的大師傅來誦經驅邪。”李二蛋附和道。
請大師來誦經驅邪?沒有一半天下不來,豈不是今兒不能做生意了?
“不用!”宋雨花吐出兩個字,進到大堂找來抹布,走出門打算自己上梯子,眾人見她手裡拿著抹布,著急的圍上去,攔著勸阻。
卻不想,宋雨石已經站在了梯子上,宋雨花見弟弟衝她打眼色,抬手將抹布扔了過去。
等徐老三、李二蛋等幾人發現,宋雨石已經開始擦起牌匾上的血漬了。
牌匾在門頭上,位置比較高,想要站在地上,將血潑在高高在上的牌匾上可不是容易的事,所以牌匾上其實也沒多少血,宋雨石幾抹布下去,血已經擦乾淨了。
看著牌匾上的血汙被擦掉,徐老三和李二蛋等幾人唉聲歎氣,卻誰也沒有說啥。
“天亮了,馬上要開張了,這東西擺在上麵不好看。”宋雨花說道:“你們也彆愁眉苦臉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年頭誰沒見過血啊!”
戰亂下,到處是死傷,有死傷就有血,那麼尋常的東西,還有什麼好忌憚的?
宋雨花這話說的眾人心頭都怔了怔,李遂思量片刻後自嘲的歎了口氣。
他、宋雨花、宋雨石,都是上過戰場殺過鬼子的,鬼子也是人,他們連人都殺過,身上必定是帶了些許煞氣的,像他們這樣的存在,還用忌憚區區一盆狗血?
簡直笑話!
想到此,李遂搖頭苦笑,宋雨花不愧是奇兵王,見識果然超乎尋常啊!
“阿興、阿旺,你們把門口打掃一下。李二哥,蔡大叔,都進去了,準備準備開業。”宋雨花不當回事的說道。
眾人分明覺得宋雨花的話哪裡不對,卻說不出所以然,無奈懷揣心事各司其職。
宋雨花進門上了樓,進了一間空房,閃身進空間。
片刻後,她再次出現時,身邊多了兩隻鳥雀,鳥雀悄無聲息的飛出了窗口。
看著飛走的鳥雀,宋雨花心中冷笑。
潑狗血?嗬,想給她找晦氣,那就找找看好了。
其實這點小伎倆出自誰手不難猜測,不過未免誤傷,宋雨花還是從空間裡找了兩隻鳥雀,讓鳥兒先盯個梢,想來做出這等心懷惡念之事的人,肯定會躲在附近,瞧結果的吧!
先找到人,再好好研究研究,怎麼了結這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