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爺聽了下人的彙報,不相信的出門去看,結果一抬頭就看到,好些鳥雀叼著衣服亂飛,什麼肚兜、褲衩的,看的丫鬟們麵紅耳赤。
當眾人順著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找到宋管家和於氏所在之處時,剛靠近,就聽到裡頭的淫亂呻吟。
宋大爺當時就變了臉色,宋家幾位爺房裡都養著嬌滴滴的妾室,聽那酥到股子裡的呻吟聲,宋大爺心裡咯噔一下,莫不是哪個妾室在偷人?!
憤怒的衝進去,見到光溜溜被壓在榻上臉色潮紅的女子是生麵孔,才鬆了口氣。
可是看到男子竟是管家,宋大爺的臉頓時黑了,這大半天的,觀眾都衝到跟前了,還不停下,還早要臉不?
“拖下來,把他們拖下來!”宋大爺看著管家賣力的馳騁,女人銷魂的嬌喘,身下也被勾起了些許邪火,他惱怒至極,大聲吼道。
好事突然被打斷,離開了彼此火爐般的身體,兩人均是打了個冷戰。
宋管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便看到宋大爺和幾個宋家下人。
“大爺!”宋管家恭敬的拱手喚道,話出口突然意識到什麼,臉色大變,快速縮身捂住胯下,扭頭去看,果然看到光著身子的於氏。
於氏正在興頭上,卻被人從榻上拖下來,摔的七葷八素,心中滿是怨惱,等回過神來,對上宋大爺及一眾家丁時,尖叫出聲。
“大爺,是、是這個婦人勾引奴才的,奴才一時糊塗著了道,奴才冤枉啊!”宋管家心中著慌,他是宋家的管家,她的媳婦是大太太身邊的管事婆子,很得大太太看重。
這件事要是惹惱了自家婆娘,那瘋婆娘分不出輕重給大太太告狀,他吃不了兜著走。
“你胡說!”於氏突然聽到身邊的人竟然把罪責全扣她頭上,頓時不乾了,指著宋管家就破口大罵:“騙著,你這個騙子,你冒充宋大爺,哼,現在事情敗落,想把臟水全潑在我身上?門兒都沒有。”
於氏惡狠狠的嗬斥完,又哭著撲在地上,求宋大爺:“大爺、宋大老爺,民婦是無辜的,都是他,都是這個人騙了民婦啊!”
危難麵前,於氏將自己摘乾淨,很符合於氏的處事風格,她說的話也沒錯,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說出‘冒充大爺’這幾個字。
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於氏與人苟且的原因,是將此人當成了宋家大爺?
宋大爺氣的幾乎倒仰,有人如此意淫於他,把他當什麼了?這比妾室偷人一樣讓他憤怒。
尤其是此刻胯下造反,心緒煩躁,他沒吃著,彆人卻冠著他的名義爽歪歪,他多冤枉啊!
“閉嘴!”宋管家聽到於氏的話,臉色瞬間就變了,他嗬住於氏,著急忙慌的跪行向宋大爺,嘴裡疊著聲的求饒:“大爺、大爺,奴才沒有,奴才從來沒說過奴才是大爺您啊!”
雖然沒說,卻也沒否認!
於氏聞言麵色一僵,腦袋裡快速的回想了一下,竟然發現管家說的沒錯,兩人幾次在一起,都是直接辦事,就是事後歇氣的時候說上幾句話,也幾乎都是她在說,宋管家對她總共也沒說幾句話。
“來人,把這奸夫**給我綁了。”宋大爺胯下漲的難受,心裡氣的發抖,為了掩飾胯下抬頭的某物,都微微弓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