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娘如此,宋雨花一陣心疼,她趕緊扶起自家娘,對李遂等人說道:“李大叔,我們去前麵車廂。”話到此,又說:“我已經安排好了,那邊有位子。”
一個照麵,便將李遂尚未破殼的疑問全給堵死了,李遂想起宋雨花在南都城裡的大手筆,摸摸鼻子,和趙大刀等人在前開路。
李遂倒不是想跟著沾光,隻是過道裡人太多,就宋雨花那小身板,想帶上走路打飄兒的巧秀,和沒精神的宋雨石穿過人海,難度太大。
又他們在前開路,宋雨花娘仨能輕鬆點。
反正對於李遂幾人來說,就是買個站票,混到前頭車廂也沒啥難度,今次留在叁等車廂,主要是買的兩張座位在這裡。
等宋雨花穿過一重又一重的人海,沿途還撿了一隻,一行七人變八人,抵達特等車廂時,李遂和趙大刀等人有些傻眼。
好吧!如此大手筆,他們在上趟列車上見過,沒啥大驚小怪的,隻是那時候有陳武在,沒想到宋雨花自個兒上路,花起錢來被在南都城更大方。
張少天不是個矯情的人,之前感覺到了他與宋雨花的差距,便果斷撤身,結果宋雨花穿過車廂時,不僅發現了他,還叫他一起。
張少天本就羨慕宋雨花的身手,有意結交,宋雨花都張口了,他自然樂的跟過來。一想到那個乘警見到他時,滿臉便秘的神色,他心裡彆提多爽快了。
連帶著,對宋雨花這個不在乎身價地位的朋友,也高看了幾分。
宋雨花扶巧秀和宋雨石躺下,空氣好了,腿腳伸展開,巧秀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了,整個人一放鬆下來,很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宋雨石躺下沒多會兒工夫,就一骨碌爬了起來,精神頭足的,完全看不出,稍頃之前,他有多無精打采。
“嘿,兄弟,還不知道你叫啥呢?”張少天見宋雨花安頓完了,才蹦過去手臂一展,搭上宋雨花肩頭,半個身子傾過去,笑嘻嘻的拍著胸脯說道:“我叫張少天,你之前那一手怎麼做到的?給哥哥我再展示展示,怎麼樣?”
宋雨花是個女孩子,被人如此勾肩搭背,還是當著娘和弟弟的麵,就算她長到現在,並不太明白男女妨礙,依然本能的知道,這樣不好。
本想側身躲開,卻聽到張少天後麵的話。
宋雨花頓時改了主意,突然抓住張少天垂在她胸前的手腕,一個側身使勁兒一甩,張少天比宋雨花高了一個多腦袋的身板兒,就跟棉包似的,在宋雨花力道的引領下,在空中翻了個筋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急而短促的驚呼後,張少天痛的縮成了蝦米。
如此一幕,看的李遂眼眸發亮,趙大刀熱血沸騰、恨不得立馬找宋雨花切磋個幾十回合,姚大鵬和李二根對望一眼,均是乾巴巴的吞了口空氣。
那日宋雨花夜襲小鬼子的機窩,他們就見識過宋雨花的身手,後來又遭遇火車出事,可是那兩回,頭一回夜幕沉看的模模糊糊,第二回光看到宋雨花跑得快了,哪裡有此刻近距離親眼目睹宋雨花的身手,來的震撼。
“咳咳咳咳,你、你,你出手前怎麼不說一聲!”張少天緩過勁兒來,一陣猛咳,咳完了爬起來,眸光晶亮的比劃著對上宋雨花,說道:“來來,咱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你要能打贏我,我拜你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