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花到了興榮路才知道,原來這條路上有很多學習班,舞蹈、鋼琴、繪畫、書法、圍棋等等,大類中還有細分,整條街簡直就是藝術基地。
旁的宋雨花並沒多放在心上,但是看到繪畫室的時候,她眼睛亮了。
前兩天還想著等安頓下來,找個繪畫前輩學學繪畫呢!有對外公開的學習班,真是太好了。
既然距離下學期開學還早,宋雨花索性走進去,了解了下裡麵的情況,覺得還不錯,便直接交了一個月的學習費,報了名。
出來後,默默記下了這條街上培訓類目,打算回家問問弟弟喜歡那個,乾脆給石頭也報一個。
宋雨花到家的時候,一進門老遠就聽到宋雨石和李香芸的笑鬨聲,也不知兩人發現了什麼,聲音大的震耳朵。
聽聲音是從樓後傳出來的,宋雨花便繞過洋樓,尋聲過去。
結果入眼,竟看到有棵掛滿果實的樹,宋雨石爬在樹上摘果子,每摘一顆,李香芸都會拍著手咯咯笑,巧秀和桂萍坐在旁邊的石凳上。
巧秀神態溫和的看著,桂萍整個人都繃的直直的,不停的叮囑宋雨石小心些,總想把自家閨女抓回來,讓小家夥彆起哄。
宋雨花見此一幕,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他們從小在山裡長大,爬樹對於他們姐弟來說,那根本就不算個事兒。
巧秀看的多,早就習慣了,對兒子的爬樹本領也是絲毫沒有懷疑的。
“姐姐,接著!”宋雨花遠遠看到自家姐姐,隨手就將剛摘下的琵琶拋了出去,橙黃色的果子快速的飛向宋雨花,宋雨花抬手一抓,便將琵琶抓在了手裡。
以前姐弟兩在山裡的時候,摘果子經常這麼乾,隔的比現在遠也能接的準,巧秀司空見慣,卻把桂萍驚的不行。
李香芸歡喜的不得了,一個勁兒的說著:“還要、還要果果飛……”
歡快的氣氛持續了很久,琵琶果並沒有熟透,吃起來還有些硬,宋雨石並沒有多摘,下午爬樹摘果子,純粹是一時心熱加逗李香芸玩兒。
吃過晚飯,宋雨花匆匆回房,閃身進了空間。
今天將將看到琵琶樹的時候,她有一瞬的慌神,之前幾次清倉搬來的財物,先後拿出去不少,來上海的時候,她空間裡的財物,已經縮水了七八成。
剩下的雖然還有很多,但宋雨花總覺得,差點兒。
可能是因為在南都城時,被那場預警給驚到了,宋雨花總覺得,她有再多的財物都不夠,尤其是,到了上海,幾個事故都沒有出現預警,宋雨花發現,她失去了臨危預警的能力。
為何會這樣,她問過神筆,可小家夥似乎也很迷糊。
不能預警,沒法兒知道即將發生的危險,宋雨花心中很不安,越是如此,她越是覺得,不夠,還不夠,她應該有更多的財物,更多的糧食,更多的物資。
既然不能預知,那就存足夠多的東西,至少在災難發生時,有翻轉的籌碼。
這幾天,宋雨花一直在忙,心中雖說有做生意賺錢的想法,但就像桂萍說的一樣,連買個房子都成了風險投資,在上海地頭上,做生意,又能保住幾分收益?
正是有這些顧慮,所以宋雨花才打算,等生活安頓好了,再想賺錢的事兒。
可是剛剛,她看到後院裡的枇杷樹,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神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