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先的法警沒想到宋雨花竟然知道他的名字,心裡對宋雨花立馬生出幾分好感,他微笑點頭說道:“是的!”
“條例中也明確說過,會維護居民的隱私,對吧!”宋雨花的聲音不急不緩,說的絲毫不差。
就連與托尼一起執勤的另一個法警,都忍不住多看了宋雨花一眼,現在他們相信了,眼前這個半大的孩子,就是這所宅子的新主人、之一。
“既然如此,他們想進來,就請拿出‘那副鐲子確實遺失到我家後院’的證據,並出示貴署簽署的搜查令,否則,我不接受任何非法入侵。”話到最後,宋雨花聲音變的低沉冰冷。
誰也沒料到,宋雨花看著不過十來歲的孩子,說起話來竟然如此犀利。
法警對宋雨花將奉行法國巡警的態度,聽的真真的,心中的天平已經偏移。
尤其是想到片刻前,他們接到7號院鈴木夫婦報警時的情形,對鈴木仁和當時的冷臉不悅,及一幫婦人的瓜躁,心中更是不高興。
他們是巡警,是執法人員,雖然有義務保護居民財產安全,但也不能隨便丟個東西,就遭到質疑吧!
“好的,您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我們會督進這件事。”托尼禮貌的衝宋雨花微微頷首,完全不顧鈴木仁和的抗議。
與托尼同來的阿諾特板著一張臉,公事公辦的對鈴木仁和說道:“鈴木先生,請出示證據!”
鈴木仁和被噎的臉色脹紅,他們調查過8號院的新住戶,不過是幾個流浪者而已,而且還是沒什麼依靠的婦孺稚子,這種小人物,他們隨便玩弄都不在話下,哪裡會想到,宋雨花如此犀利。
已經被宋雨花堵死了話頭,鈴木仁和依然不放棄,他突然身手一指,指著溫嬸,惡聲惡氣的說道:“你,把你看到的說出來!”
說話時,看著溫嬸的眼神,能啐出毒來。
宋雨花發現,被點名的溫嬸明顯愣了愣,但很快,她眼中生出恐懼,眼珠子倉皇的轉動著,緊張的說:“我、我、我看到、看到他們拿、拿了鈴木太太的鐲子。”
溫嬸說話時,垂著眼眸,根本不敢看眾人,結結巴巴的說完一句,好像為了證明她的話鐵證如山一般,又猛然抬頭匆匆說道:“他們後院有棵枇杷樹,爬上枇杷樹,就能跳上牆頭,然後、然後……”
“嗬嗬!”宋雨花冷笑,原來在這裡等著她呢?
“剛才你們說,鈴木家的鐲子不小心掉到了我家後院,我怎麼聽著,是我們自己爬牆過去、偷的?倒是掉過來的還是偷的,你們事先沒串通串通?”宋雨花的聲音裡滿是鄙夷,說著話,看向兩位法警,做出個無可奈何的神情道:“他們自己都搞不清楚,就要進我家搜,不合適吧!”
“華夏有句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我為了維護鄰裡之間的和平,本來沒想揭露你們的醜惡行徑。礙於那對鐲子是內子家傳之物,不得已用誤會來陳述事件經過,隻是想找回失物,息事寧人,沒想到你們支那人如此不可理喻!”鈴木仁和怒氣衝衝的說道,好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要不是宋雨花身在其中,差點都要被忽悠了。
但是兩位法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