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不認識被日本兵捆著的男子是誰,可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宋雨花還是悄悄的跟了過去。
日本兵押著男子直奔地牢。
地牢外,有日本兵看守,押送男子的幾個日本兵拿著通行證,押著男子順利走進去。
宋雨花見此,心中鬱悶,她這個冒牌日本兵,哪裡會有什麼通行證?
不過,沒有真的,弄個假的湊合湊合,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此,宋雨花閃身進了空間。
一進來小白就在她眼前跳啊跳,宋雨花見此麵色一凝,跟上了神筆,繞到庫房後的小黑屋門前時,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宋雨花之前將菊亭千奈子丟進空間,未免平生枝節,宋雨花是將人挪進了沒有光線、且鎖了門的小黑屋裡的。
沒想到,這許久的工夫,菊亭千奈子不僅醒了,還試圖撬門逃走。
神筆小白之所以那麼著急,就是因為菊亭千奈子幾乎要將門拆了,一旦被她走出小黑屋,空間裡的屋舍、果樹、田園,以及屋門外金燦燦尚未完成的搖錢樹,都將被發現。
到那時,宋雨花就是再不樂意,怕是也得將菊亭千奈子關在空間裡了。
宋雨花想到暴露後的連鎖風險,心有後怕,臉色也變的非常陰沉。
菊亭千奈子果然不簡單,她突然從黑暗中睜開眼,沒被嚇著、也沒有哭,反而很快鎮靜下來,試圖自救?!這跟以前那個愛畫的單純女孩,真的判若兩人。
……菊亭千奈子十一二歲,有一個日軍長官的爹,被敲暈後關進黑屋,醒來後不哭不鬨反而想法子自救,還有她對她們大日帝國的盲目熱愛,這些種種,放在同一個人身上。
宋雨花不得不懷疑,倘若給菊亭千奈子成長起來的機會,怕是又得多一個日本野心家。
想到此,宋雨花毫不猶豫的貼著門,畫起了一堵牆,哪怕菊亭千奈子撬開了門,也不過是多了方寸的活動範圍。
到了此刻,宋雨花已經否定了放菊亭千奈子自由的打算,至於怎麼處置菊亭千奈子,宋雨花還沒想好,先關在空間內的小黑屋裡,她有的是時間想菊亭千奈子的後路。
暫置了菊亭千奈子的事,宋雨花這才開始描畫那個日本兵向看守出示的證件。
日本兵出示證件的時候,宋雨花站的遠,隻看出那東西是綠皮的,有巴掌那麼大,至於綠皮上寫的什麼,裡麵又是個什麼樣子,宋雨花就不得而知了。
片刻後,宋雨花拿著綠皮兒‘證件’,清秀的眉頭皺了又皺。
她費心畫出來的東西,連他自己都覺得假,交給彆人還能有什麼改變?
那怎麼辦?放棄偽造證件,直接闖進去?
宋雨花很清楚,在日軍駐地內,用闖的,會直接引來大量日兵。就算她先一步取了看守的命,地牢門口缺了看守,如此怪異的現象,也隨時被發現。到那時,宋雨花就算成功混進去,也極有可能被堵在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