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蝶身子微微一顫,神色慌亂,支支吾吾的說道:“在,在呢。”
“在哪兒呢?”
“奴家...奴家舍不得戴,收起來了。”
寧宸麵無表情地看著她,然後從懷裡摸出一支金簪,“眼熟嗎?”
雨蝶臉色發白,整個人都變得驚慌,下意識地看向小杏。
小杏也是一臉驚慌,這金簪她親手交給了刑部的左大人,怎麼到了寧公子手上?
寧宸看著雨蝶,“紫蘇又是誰?”
雨蝶小臉煞白,額頭滲出細小的汗珠,撲通跪在了地上。
小杏也嚇得跪倒在地。
“寧郎,你聽我給你解釋,我,我...”
雨蝶整個人都慌了,語無倫次,根本不知道怎麼解釋?
寧宸淡淡地說道:“你不知道怎麼解釋?那我來說,你和紫蘇從小就認識,你們的父親是故交。”
雨蝶像是個犯錯的孩子,驚慌失措的點頭,“是,我...我和紫蘇姐姐從小就認識,我讓小杏把金簪給刑部左大人,是想讓紫蘇姐姐少受點苦。”
“我,我不是故意瞞著寧郎,隻是...”
寧宸淡漠道:“這是怕連累我,耽誤我的錦繡前程是嗎?”
雨蝶慌張地點頭。
“糊塗!紫蘇的案子牽扯到了親王,左耀祖一個小小的主事有個屁用,他連過問的資格都沒有。”
雨蝶驚慌失措,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寧郎彆生氣,奴家錯了,是奴家蠢笨...奴家見不到刑部的大官,隻能找左大人。”
雨蝶嚇壞了,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寧郎生氣了,他肯定會厭惡自己,以後再也不會來了。
看著雨蝶小心翼翼的眼神,驚慌失措的樣子,哭的梨花帶雨,寧宸深歎一口氣,裝不下去了。
他起身上前,把雨蝶拉起來。
寧宸聲音變得柔和:“雨蝶,我生氣不是因為你找了左耀祖,給了他銀子...我是生氣這麼大的事,你竟然沒告訴我,而是選擇去相信一個外人。”
雨蝶垂著小腦袋,小心翼翼地說道:“寧郎前途無量,奴家不能因一己之私,毀了寧郎的錦繡前程。”
寧宸怒道:“若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要這錦繡前程,高官厚祿有個屁用?”
看著雨蝶哭紅的眼睛,寧宸伸手幫她擦拭著眼淚,“知道錯了嗎?”
雨蝶慌張地點頭,“奴家知道錯了!”
“知道以後該怎麼做嗎?”
“奴家以後有事,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寧郎。”
寧宸懲罰性的使勁捏了捏她的小臉,“以後再敢有事瞞著我,看我怎麼懲罰你?”
“奴家再也不敢了!”
寧宸拿起桌上的金簪,給雨蝶插在頭上。
旋即,將自己身上的金豆子全部拿出來,交給雨蝶,“把欠的銀子全還了吧?咱家不差銀子。”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紫蘇我會救,你父親的冤情我來平反。”
雨蝶呆呆地看著寧宸。
“怎麼,不相信我?”
雨蝶搖頭,眼淚湧出眼眶,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
寧宸心疼的把她拉進懷裡,替她擦拭著眼淚,“怎麼又哭了?”
“奴家以為寧郎生氣了,再也不理奴家了。”
她剛才真的嚇壞了。
寧宸壞笑,“我現在火氣很大,今晚雨蝶得負責幫我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