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這才想起,現在監察司由五處金衣陳兆寒統領。
他背著手,緩步上前。
兩個紅衣看到寧宸走過來,急忙上前行禮。
“參見王爺!”
寧宸擺擺手,“裡麵可是陳金衣?”
“是!”
“讓他出來見我!”
其中一個紅衣領命,正要進去通報,卻見一個白麵無須,像是太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此人正是五處金衣,陳兆寒。
“見過王爺!”
陳兆寒行禮。
寧宸看著他,淡淡地問道:“耿紫衣的房間待得可習慣?”
陳兆寒麵帶笑容,“王爺是來興師問罪的?”
寧宸看著他沒說話。
陳兆寒道:“並非我要占據耿紫衣的房間,隻是皇命難違。”
寧宸冷笑道:“好一個皇命難違...監察司房間這麼多,為何偏偏選擇耿紫衣這一間,你是不是太心急了?”
“陳金衣,搬到彆的房間去吧,耿紫衣的房間恢複原樣。”
陳兆寒微微昂起頭,“這監察司的事,就不勞王爺操心了...監察司獨屬陛下,王爺還是莫要插手監察司的事才好,免得引起陛下不快。”
寧宸淡漠說:“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監察司的人。”
陳兆寒陰陽怪氣地哦了一聲,像是才想起來,“差點忘了王爺還身負銀衣之職,既然如此,那陳某鬥膽,撤掉王爺的銀衣之職。”
“在下雖然隻是暫代紫衣之職,但有權撤掉一個銀衣。”
寧宸眼睛微眯,“撤我的職?”
陳兆寒笑容有些怪異,“王爺彆的職務在下沒權利撤除,但這銀衣之職,在下絕對有這個權力。”
“從現在開始,王爺就不是監察司銀衣了...王爺以後還是少來監察司的好,免得陛下不高興。”
寧宸嘴角沁起一抹嘲弄,“拿陛下壓我?”
“怎麼,王爺連陛下都不放在眼裡了?”
寧宸盯著他,“陳金衣真是好大的威風,連本王的職務都敢罷免....可你是不是忘了?我雖是銀衣,但卻是陛下欽點,你竟敢代陛下行事,你這已經不是僭越了,而是有謀逆之心。”
陳兆寒臉色陡然一變。
寧宸厲聲道:“來人,把這個逆賊給我拿下,打入監察司大牢!”
院子裡的銀衣,紅衣麵麵相覷。
寧宸冷聲道:“怎麼,需要本王說第二次嗎?”
院子裡的銀衣突然間動了,放下手裡的活,朝著這邊圍了過來。
陳兆寒臉色大變,大吼道:“你們想要造反嗎?我可是陛下欽點的代紫衣,你們敢動我,就是謀逆。”
寧宸嗤笑一聲。
“陳兆寒,看來你還不明白...這監察司就算沒了耿京,也輪不到你說了算。”
“來人,把這逆賊給我拿下,打入監察司大牢。”
幾個銀衣拔刀,步步逼近陳兆寒。
陳兆寒臉色大變。
“你們...你們想要造反嗎?”
銀衣不為所動。
文人相輕,武人相重,藝人相賤。
整個大玄,除了那些言官禦史,沒有人不佩服敬仰大玄戰神寧宸。
莫說經常能見到寧宸的這些武夫,就算是江湖勢力,無不敬佩寧宸。
陳兆寒低估了寧宸在監察司的威望和人緣。
監察司從上到下,誰沒受過寧宸恩惠?
寧宸在監察司,主打一個人緣好。
一邊是代紫衣。
一邊是威名赫赫的大玄戰神,傻子都知道該聽誰的?
陳兆寒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