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起仗來,遭殃的是百姓,一國內亂,更是彆國趁虛而入的好時機,
南商修養生機不過三年…
現下這選項便落在了他謝雲山頭上,是龜縮在他的謝將軍府上不管此事、眼看著不公之事發生在眼皮子底下;還是由他出麵與自己的丞相爹對峙,趕緊將此事壓下,順利下發軍餉,
前者,他做不到;後者,如此薑寂臣便能坐山觀虎鬥,看他們謝家的笑話…
謝雲山將手背在身後,溫潤的臉上扯開一抹笑,笑容一如薑安今日初見的放蕩不羈,
“軍餉克扣,身為將軍,我自會全力相助,一隊親兵而已!”
一身騎裝的將軍大步離開廳堂,陽光下白色衣衫襯著這位公子哥更加耀眼,
謝雲山一身輕鬆,
國是國,家是家,他出生在謝家,以自己的家族為傲,可無論謝家如何勢大也大不過南商,
軍中軍餉一事,事關南商國國體,便是誰都退讓不得!
這是謝家家族宗學教給他的…
不過嘛,謝家還教他做大事者不拘小節,
謝雲山朝著薑寂臣和薑安離開的方向而去,每一步都踩得格外重,
薑寂臣那個閨女,一張嘴鄰牙利齒的,他可要偷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薑寂臣除了公事以外半天憋不出一個屁的主兒,也能生出來這麼可愛的小團子,他才不信!
再說薑安,
因為她著急如廁,薑寂臣便將人塞給觀硯,吩咐帶她去驛站內院的屋子裡方便,
咱們矜貴的王爺則是等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縱使他不重繁文縟節,在門口守人上廁所這件事薑寂臣也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此刻屋子裡的薑安鼻子裡塞著兩顆紅棗,一邊小步繞開屏風一邊鼓著臉和身上的褲子作鬥爭,
小團子嘀嘀咕咕,“明明就是這麼解開的呀…”
“吱呀…”是窗打開的聲音,
薑安的耳朵動了動,手上動作一頓,
她目光掃視前往,腳上的步伐不亂,隻是方向朝著木架上的花瓶而去,
不屬於自己的腳步聲愈近,
薑安一手拎住腰上鬆散的衣物,一手抄起瓷瓶向身後那人的腰橫掃而去,
嘴上就要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