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我是南商的並肩王,隻要沒**,整個南商就沒誰敢說本王的錯處!”
砸門如何,他就是平了這座將軍府,也不過是朝堂之上參上一本,
他薑寂臣遠在邊疆,天高皇帝遠,還怕他們…
薑安的嘴巴一時間沒合上,對著她爹嘿嘿嘿笑得很傻,
她爹這麼厲害,那她豈不是可以橫著走!
薑安覺得她要膨脹了!
薑(狗腿子)安捧起一杯茶水,笑得見牙不見眼,“爹,你渴不…”
白糯糯的團子湯圓似的,
薑寂臣手指輕叩身側小幾,身上冷冽少了幾分,他骨節分明的手接過薑安的茶,輕笑調侃,
“也不知道你這是像了誰…”
她母親可不是這般跳脫的性子…
薑安撐不住打了個哈欠,在馬車的搖搖晃晃下嘟囔,“我是爹的閨女,當然是像爹一樣英明神武!”
英明神武,
薑寂臣一雙看不清情緒的眸子看向這個小團子的方向,染上輕鬆的笑意,
馬車雖駛的穩當,卻晃蕩的讓人睡不安穩,
他放輕了動作,從小幾的抽屜中拿出一塊蓋毯攏在小娃娃身上,將人橫放在腿上,大掌輕輕拍著安撫,
感受著身上的重量,和薑安睡著時不同於平時生動的臉,薑寂臣第一次明白為何軍中將士總是執著於有一個娃娃了,那種血脈連接的親切感,讓他隻是見到這個團子就覺得歡喜,
觀硯說大小姐被人帶走時,他心臟的凝滯做不得假,
那一刻他腦中閃過很多種可能,每一種的答案都隻有一個結果,
無論是何代價,他的女兒絕對不能有事!
鎮國王府的宅子在城東靠近城郊的位置,馬車越往前走,街上的人越少,
藏在夕陽照射不到的陰暗角落裡的東西開始蠢蠢欲動,
“咻!”的一聲,長箭破空的聲音,
箭尾微顫,穿過一名侍衛的身體繼續直逼馬車,
觀硯:“保護王爺!”
說罷便抽刀要迎上長箭,
一道黑影比他更快,暗衛鬼魅一般出現在馬車上,他雙手執刀猛地砍向化為殘影的長箭,
長箭應聲而斷,馬車的門被勁風帶動敞開,厚重的簾子卷起一角,
裡麵薑寂臣懷中護著粉雕玉琢的娃娃,帶著墨玉扳指的手覆在薑安耳朵上,狹長鳳眸凝視刺客藏身的地方,其中戾氣翻滾,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