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姐是不是還在調查。”
宋江輕輕地點了點頭,回答了他的疑問。
陳萍萍還在外麵調查,先回了,告知情況好注意一些,沒想到還是讓鬼臉組織的人鑽了空子。
“沒想到他們居然會下這麼狠的手,不知道是用什麼刀子,一點一點割開的。”
“光用蠻力一下子隻能剁開,但要想達到這樣的切口,隻能是輕輕的割開皮膚,再一刀一刀地往下割。”
宋江都皺了一下眉頭,這樣的懲罰確實是有些太殘忍了。
能用這樣手段的人,他們也未必好到哪裡去。
“誌遠回來了!”
聽到外麵的叫聲,陳銘和宋江對視了一眼。
他們往外走著,門打開的那一刻,就看到一個高高的男子穿著黑色的風衣往裡走著。
他的眼神格外悲痛,正不斷地注視著牆上的畫像。
也不敢靠近父親的棺材,眼角的淚水悄悄劃過,能夠看得出來他是在隱忍著自己的情緒。
秦誌遠剛剛聽母親和其他人說起了剛才的故事。
他也很感激在父親的靈堂上,陳銘救了他父親的助手。
被這男人拉住手的那一刻,陳銘還是感覺有些寒涼。
他很是奇怪,一個大男人為什麼手這麼冰涼。
“不用感謝,就算是換了彆人,我也一樣會救的。”
秦誌遠輕歎了一口氣,將自己的目光重新落在父親的遺照上麵。
陳銘也順勢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剛才的那個房間明明體現了他們之間的親情。
為什麼在彆人的眼裡秦誌遠就是如此不孝順的。
“你父親為你專門騰出了一間房子,沒有他最喜歡的中草藥,甚至連一絲味道都沒有,隔音都做得如此之好。”
“為什麼還會有那樣的傳聞?”
“更何況你精準地寫出那些拉丁尋覓的中草藥,以及那些在牆上刻著的藥方,明顯也不是一個外行人,這說明你和你父親有很多的共同話題。”
這一番話讓眼前佇立站著的男人驚訝不已。
“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你進到我的房間裡了?”
陳銘微微點頭沒有否認。
“也對……從你治病救人的角度來說,你也挺厲害的,怪不得能看得出來哪些是藥方。”
秦誌遠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問心無愧,隻是我和我父親研究的方向是相反的。”
一旦他們在藥方的研究之上出現了分歧,他們很難就在同一個房子裡生活。
陳銘微微一笑,一語中的:“你研究的是毒藥。”
秦誌遠驚恐得瞪大眼睛,他遠赴國外,就是不想讓彆人知道。
他父親是治病救人,研究中草藥,而他則是每天在研究毒藥。
“你研究得挺好的,想必那些稚嫩的字體是你小時候寫的吧,你也挺有天賦的。”
“隻不過那些毒藥微量的時候不可以致死,這還不是最毒的毒藥。”
秦誌遠的眼睛都瞪大了,這是頭一個知道他是煉製毒藥的卻沒有指責的人,甚至還要跟他討論起來。
宋江看他這沒見識的樣子:“我師弟十歲煉製的毒藥,就比你現在的毒藥強多了。”
“你也會煉製毒藥嗎?”
陳銘微微點頭。
“不過是閒來無事的消遣罷了,最主要的當然還是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