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正是,當年先帝命令奴才跟隨壽王,照顧王府起居,這一乾就是快二十年了。”馬總管諂媚神色,卑躬屈膝,任誰也不會將注意力放在這麼一個閹人身上。
“原來如此!”
“你勞苦功高了,來人,賞金百兩!”葉離笑嗬嗬的大方表示。
馬總管眼前一亮,閹人已經失去了男人的欲望,唯一可以貪戀的就是財富了。
“多謝陛下,多謝陛下恩典!”他語無倫次,表現的受寵若驚,殊不知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葉離笑了笑,又衝壽王道:“既然如此,那皇兄就不勉強了,隻要二弟你身邊有得力仆從就行。”
“是,多謝皇兄關心。”壽王拱手。
“那就暫時這樣吧,看到你沒事朕也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爭取早點恢複,到時候陪朕一起去祭祖。”葉離站了起來,他已經做了麵子功夫,不落人口實,順便還成功試探到了一些新的線索。
“好。”壽王捂住肩胛骨,呲牙咧嘴的站起來。
“不知皇兄現在要去何地,可需要臣弟讓洛陽官員前來隨同陪護?”
葉離嘴角上揚,心知這是打聽,便直接道:“不用了,朕習慣了微服出巡,一會去城外的麥田看一看收成,你也知道朕最近為了這些事可是費了大力。”
坦誠的話,讓壽王沒有懷疑。
“好吧,那皇兄恕臣弟無法相送,這樣,青月,你幫本王送一下皇兄。”他看向自己的發妻,明顯很生疏。
“是!”陳青月彎腰道。
葉離也沒有拒絕,帶人直接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壽王虛弱疼痛的臉上突然回複如常,平靜的如同一池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