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無黨派人士的我,自然可以選擇自己的信仰,同時尚智道,合法宗教。”
“我在65歲這個年紀,有信仰本身不奇怪,並不影響我對於國家,對於人民的忠誠。”
“至於小雪,我當然得救,小雪是我唯一的孫女,於情於理,我都沒有放棄小雪的理由。”
“這和你想救自己的兒子是一個道理,不是嗎?”
良有怡是個有涵養的人,說話不疾不徐,哪怕是接下來一些敏感的話,也說得和風細雨。
“小楊,我知道,你沒有信仰。”
“但你是知道的,主通過我,已經在全國各地收購了大量破產倒閉的民間企業,包括你在的東江省,規模之大,是做不得假的。”
“地方擺脫了包袱,真金白銀都上繳給了國家,各級官員證明了能力……”
“各方麵都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我完成的每一項並購,都是得到多方認可,也得到中央肯定的,你們的擔憂,於公於私,都不應該存在才對。”
“所以你的擔心……在我看來,隻會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是你很害怕,擔心接下來的風波中,自己多做的任何事,都會變成以後的罪行。”
“這種可能,我能接受,畢竟目前有許多領導乾部,都和你一樣擔心自己的前途命運。”
“擔心被清洗,被放棄,被打上罪人的印記。”
“但這恰恰是你需要有所為,有所不為的時候。”
“你得儘快證明自己足夠有用才行啊,小楊……”
良老師已經很直接的告訴**濤一些秘密。
**濤為此陷入沉默。
其實良有怡說的沒錯,但他的確不再滿足於安全脫身。
因為安全形勢的變化,還有剛發現一些那些秘密,**濤認為自己已經有籌碼去要求得到更多東西。
“良老師,我承認自己不夠堅定,犯了一些錯誤,但我也相信自己一心為公的信念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