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跟著紀先生很多年,從他還沒有成年開始,就和他在一起。”
左思說道。
“我知道,你們感情挺好,你對他是真心誠意,他死後,你還幫我照顧天天,就能看得出來,他很顧念這份感情。”
白汐順著左思的話題說道。
“紀先生看似冷酷,淡漠,嚴謹,刻薄,事實上,他很講兄弟情義,也講道義,對有些幫助他的人,會竭儘全力的去幫助,去照顧,不惜犧牲自己的利益。”
左思說道。
“我知道。”
白汐明白的。
“他和女人,除了你外,從來沒有曖昧過。”
左思又說道。
白汐眸色沉了下來,“你到底想說什麼,不用鋪墊那麼多,我都明白的,還是你覺得我是一個不講道理,和拎不清楚的人?”
“紀先生對那些恩人的孩子,親戚,朋友,都很照顧,他自己很明白,對彆人隻有照顧之情,但是,紀先生很優秀,也沒有緋聞,還很克製自己,很容易成為那些女孩夢想中的男人,紀先生在處理這些關係的時候,並不能立竿見影和冷靜淡漠,但是他和那些女孩絕對不會可能有情愫,希望你以後能夠體諒和理解紀先生。”
左思說道。
白汐想起了以前的董曼沁。
“你暗示的是,那個在彆墅的女人嗎?
她懷孕了,紀辰淩照顧著她,她看起來很依賴紀辰淩,也很喜歡紀辰淩。”
白汐一下子就聯想起了那個女人。
“她最近的做法也讓我很反感,仗著自己懷孕了,紀先生對她的愧疚,就各種作死,什麼假裝流產,跑出去啊,得抑鬱症啊,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為了見紀先生無所不用其極,行為卑劣,讓人覺得可悲的時候,還很可恨。”
左思直接發表著。
白汐笑了。
能被左思那般沉著穩重的人說的人,恐怕真是作死的厲害了。
“你還笑?”
左思不解。
“以前紀辰淩身邊有一個叫董曼沁的,也很作,還很會裝,當著紀辰淩的麵一套,背著紀辰淩的時候又一套,嗲,但是很做作的嗲,說是很久之前,也得了什麼焦慮症和抑鬱症什麼的,曆史,總是那麼驚人的相似,不覺得很好笑嗎?
嗬。”
白汐笑著說道。
“那不一樣,董曼沁的父親以前是紀先生的部下,發生地震的時候,救了紀總,那小女孩至少是清清白白的,但那女人就不一樣了,她肚子裡懷的孩子是紀總朋友的,還想著勾引紀總,這不是厚顏無恥嗎?”
左思生氣道。
“左思,那女孩的事情,是你知道的,還是安馨告訴你的。”
白汐理智地問道。
左思頓了頓,眼中閃過一道詫異。
“有些事情是我知道的,有些事情確實是安馨告訴我的,你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白汐揚起嘴角,更加洞悉了,“安馨是希望我出手,針對那個女孩,如果,那個女孩的孩子因為我沒有了,或者,那個女孩因為我出事了,你覺得紀辰淩會不會怨我,會不會覺得抱歉,會不會看到我的時候,就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