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著硯台裡吐了幾口口水,開始磨墨,自言自語道:“活人怎麼可能讓鳥憋死,這點墨如果不夠,我剛好也想上廁所,我可以幫你墨的水,你一個月都用不完。”
和尚:“”徐嫣想想好笑的,故意逗和尚道:“大師你需要嗎?
我可以好人做到底,送佛上西天的。”
“有勞師祖費心了,我可以自己動手的,喜歡磨墨的感覺。”
徐嫣立馬把墨錠遞給和尚,笑嘻嘻地說道:“既然你這麼喜歡,我也聽出了你的潛台詞,君子不奪人所好,所以,大師,你一定要記得,我是君子,這個你幫我墨吧。”
和尚:“”他怎麼覺得,自己被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師祖套路了。
徐嫣看著和尚磨墨,想著要寫什麼字,想來想去,問和尚道:“一會我寫了字,你是要給我解嗎?”
“師祖如果想的話,我會給你解,但是,信不信,由你。”
和尚平和地說道。
徐嫣盯著他,“你多大了,我發現,這麼看著你,你還長得挺帥的,你這個光頭是很早地中海,不得已剃掉的,還是故意剃掉的?”
和尚:“”“貧僧從小就出家,師祖,你可以寫了。”
和尚提醒道。
徐嫣拿起筆,寫了一個字字,放下毛筆,問和尚道:“什麼解?”
和尚看著徐嫣,不知道為什麼,態度突然的恭敬起來,對著徐嫣說道:“我隻是按照字麵上的解,師祖是邢家的良人,會開枝散葉,讓邢家登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巔峰。”
徐嫣笑了,“給邢星晨開枝散葉?
哈哈,你這個和尚,哈哈哈哈哈。”
徐嫣後麵半句沒有說出來,相信男人說的話,母豬都會上樹,而這個和尚,恰巧是真男人。
她是不可能給邢星晨生孩子的,還開枝散葉,走上人生巔峰,笑死人了。
“謝謝大師的講解,果然驚為天人,呃,好像成語用的不對,果然一鳴驚人,我都被震驚到了。
我現在寫完了字,可以走了吧?”
徐嫣吊兒郎當地說道。
“師祖,請,我送你出去。”
和尚說道。
徐嫣跟在和尚的身後出去,找到了坐在位置上聽另外一個和尚講禪的邢星晨。
她坐在他的旁邊,“你這是心靈有多汙穢,天天這麼洗,也沒有看到多豁達啊。”
“你一出來就懟人,你豁達。”
邢星晨不客氣地說道。
“我這不是過來接受你們安排的心靈洗潔了嗎?
你們還有這愛好,年輕人,要相信科學,任何迷信這些的,基本上,嗯你看秦始王,追求長生術,死的比一般人還早呢。”
徐嫣笑嘻嘻地說道。
邢星晨看到他爺爺跟著和尚進去了,睨向徐嫣,表情嚴肅道:“我不跟你扯這些亂七八糟的,那個和尚對你說了一些什麼?”
“你說那個神棍啊,故弄玄虛的讓我寫字,不給水,我撒了一泡給他,然後隨便寫了一個字,他說我是邢家的良人,會開枝散葉,讓邢家登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巔峰。
你說扯淡麼?”
徐嫣壓根不相信道。
邢星晨眼中閃過詫異,很慎重,也很認真地問道:“他真那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