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傅悅那種人,怎麼可能突然心絞痛,她那種人,也不會輕易死掉。
禍害遺千年!
他怎麼會真的相信她去醫院了呢。
“周總,還有一件事情。”張恒越猶豫著要不要說。
他是周千煜安排在傅悅身邊的人,他的真實老板就是周千煜。
但是這段日子跟傅悅相處,他覺得她人挺好,仗義,很有能力,而且,性格特彆好,不像外麵傳說的那樣的尖酸刻薄,橫向霸道。
“說。”周千煜簡單一個字,卻透露著威嚴。
“那個,剛才,傅爺說,讓我給她安排一個美少女過夜,我們公司最近簽約了幾個新人,我想從她們裡麵選。”張恒越說道。
“什麼!”周千煜更加震驚了,眉頭緊緊地擰著。
他早就聽說傅悅男女通吃,特彆是手上的藝人,幾乎都陪過她。
她來他這裡工作後,倒是沒有對公司的藝人動手。
原來,她一直都壓抑著,假裝著。
“在酒店的房間裡麵安裝上監控,我要她身敗名裂。”周千煜惡狠狠地說道,掛上了電話。
張恒越為難了。
其實,傅悅對他挺好的,上次他媽媽生病,他剛好錢都去買二套房了,傅悅知道後,二話沒說,幫他把醫療費付了。
這次也是,還請他吃這麼貴的自助。
要傅悅身敗名裂,他下不了手啊。
張恒越回去,傅悅又拿了一隻新的波士頓龍蝦,對著張恒越說道:“剛才服務員過來問要不要烤乳鴿,我替你要了一隻,趁熱吃。”
“謝謝,謝謝傅爺。”張恒越坐在了傅悅的對麵,拿著刀叉,小心翼翼地看向傅悅。
傅悅專注地吃她的龍蝦,察覺到張恒越的目光,看向他,“你有話要跟我說啊?”
張恒越深吸了一口氣,“傅爺,你和周總,是不是有矛盾啊?”
傅悅揚起笑容,“用矛盾形容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合適啊,我和他之間哪有什麼矛盾,我們簡直是有深沉大恨,水火不容的那種。你以為我今天的行為藝術是為什麼?”
“那你為什麼要在周總這裡工作呢?”張恒越不解。
“有些特彆的原因,一年的協議期,還有四個月,我就該滾了。”傅爺輕鬆地說道。
“傅爺。”張恒越握緊了拳頭,謹慎地看了周圍一圈,壓低聲音對著傅悅說道:“剛才的電話是周總的,他讓我在你住的酒店裡安裝監控,他想讓你身敗名裂,傅爺,你以後小心一點,我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對不起。”
她本來就是開玩笑的。
張恒越能告訴她這些,她還是覺得挺感動的,揚起笑容。“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喝兩杯。”
話音剛落,她的手機響起來。
她看是梁美姬的,接聽。
“傅爺,傅爺,救命啊,救命,啊……”梁美姬尖叫出聲。
“你在哪裡?”傅悅問道。
手機那頭傳來金百惠的聲音。“原來她是你的人,現在到酒店來,不然,你這個朋友,就是我手下的玩具了。”
傅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