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有醫院的。
她把護照帶了,應該是沒問題的。”
刀疤說道。
“我,剛才,是不是很過分?”
周千煜問刀疤道。
“傅悅的性子太桀驁不馴,周總讓她在身邊,目的本來就是要教訓她,您剛才做的,和當年她對你做的,簡直就是九牛一毛,有時候,做錯事,不論男女,事實上,男女平等,君子犯罪都與庶民同罪,再說,她剛才說的話,確實過分了,是男人,都會生氣的。
何況,周總您壓根不是她說的那樣,您從不打女人。”
刀疤一本正經地說道。
周千煜垂下眼眸,拿水杯,倒了一杯水,對著刀疤吩咐道:“你給她卡上打十萬美元,晚一點打電話給她,把她接回來。”
刀疤停頓了下,有些話,想說,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說,頷首,應道:“是。”
十五分鐘後,周千煜又從房間出來,對著刀疤說道:“你打電話給她吧,問一下情況,需要住院嗎?”
“應該隻是皮肉傷。”
刀疤說道。
周千煜瞟了一眼地上。
地上的殘渣和血跡已經被清洗乾淨了。
“她血流的很多,等醫生看了再說,”周千煜喝了一口水,“你現在打電話給她。”
刀疤低著頭,撥打電話出去。
周千煜緊鎖著刀疤,等了一會,眉頭擰了起來,“她不接是吧?”
刀疤沒有回答周千煜,重新撥打出去。
他看周千煜還是盯著他,說道:“她會這麼做,很符合她的風格,心情不好就不接電話,還是大小姐脾氣,知道自己的生殺大權掌握在周總手裡,一般人都知道委屈求全,至少聽話,她倒好,依舊我行我素,我覺得她是認為,周總不會把她丟進監獄裡。”
周千煜眼中閃過一樣,垂下眸宇,給傅悅發消息過去,“接電話,否則,後顧自負。”
“你再打電話給她試試。”
周千煜說道。
刀疤再次給傅悅打電話,麵有難色地看向周千煜,“她,關機了。”
周千煜嗤笑了一聲,坐到了沙發上,冷著臉,看著前方。
刀疤擔心地看向周千煜,“周總。”
周千煜看向他。
“傅悅本來就是罪有應得,她小時候怎麼對您,現在又那麼狂妄,就算她今天斷了一條腿,也是應該。”
刀疤說道。
周千煜移開視線,沉默著。
“現在不早了,您趕了飛機,最好早點休息。”
刀疤說道。
“國這邊治安不太好,她一個受傷的女人,你去附近的醫院問下,她是國人,還是好打聽的,問到後,給我電話。”
周千煜吩咐道。
刀疤頷首。
他能說,猜到了這種結果吧。
他出去,打聽。
不管願不願意,周千煜的吩咐,不管是什麼,他都是會聽的。
關了機的傅悅“有病,讓我滾的,難道我還滾回去讓他欺負,我又不是腦子不好。”
傅悅吐槽道。
海瑞楠越是給傅悅清洗,越是惱火,“他這是虐待。
你可以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