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們比較仙風道骨,不想理會凡塵雜事,過去找他的人特彆多,隻是他們都找不到,我去的時候在山溝溝裡救了一個摔到的老人家,這個老人家就是針灸大師,然後這個針灸大師就教我了,我學了大半年的。”符詩米很認真地說道。
以前他壓根沒有關注過符詩米,隻知道符詩米經常出現在他的麵前。
符詩米用大半年的時間去學針灸,他也一點都不知道。
他對她的關心太少,或者,壓根沒有把這個女孩看在眼裡。
“我還要訓練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可以幫我針灸嗎?”傅厲峻聲音柔了下來。
“你經過這麼高強度的訓練後再針灸,會不會刺激有點大,幫你按摩吧,休息兩小時後給你針灸,先看
看效果,反正吧,既來之,則安之,不用操之過急,活著總有奇跡。再說了,你有沒有發現,坐在輪椅上和不坐在輪椅上,對你來說,區彆也不是很大。”符詩米寬慰傅厲峻道。
“我怎麼覺得,你這些話聽起來不是好話呢,什麼叫坐在輪椅上和不坐在輪椅上沒有區彆。”
符詩米宛然一笑,“你是一個超級自律和自強的人,我敢保證,上床下床都是靠你自己一個人,你不需要彆人的幫忙的,甚至上廁所,你都靠你一個人對吧?”
傅厲峻目光深邃地鎖著符詩米。
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女人,那麼了解他。
“確實不影響。”
“所以,你歌學了沒?”符詩米笑著問道。
跟學歌相比,他還是辛苦地做複檢吧。
不過,既然答應她了,他還是會做到的。
“已經約了老師,晚上過來教。”傅厲峻沉聲道。
“真的假的?”符詩米震驚。
她不過是開個玩笑,因為知道傅厲峻五音不全,唱歌對他來說,是人生中唯一學不會的事情了。
她居然真的為了她的願望去學歌?
這種殊榮,讓她既驚喜,又覺得奇怪。
張姨從房中出來,手中拿著傅厲峻的手機。“傅先生,有你的電話。”
“我不是說了暫時誰的電話都不接嗎?”傅厲峻擰眉道。
張姨瞟了一眼符詩米,對著傅厲峻道:“這個電話,你最好接一下。”
傅厲峻知道張姨是個知趣懂理的人。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陌生的來電,對著符詩米說道:“你幫我去冰箱裡拿瓶礦泉水過來。”
“哦。”符詩米不傻,傅厲峻這個時候讓她離開,是為了支開她。
既然他有事情不想她知道,她待著顯得很不懂事。
她去給他拿水。
傅厲峻接聽了電話,“什麼事?”
“符錢現在在我手上,符詩米呢,你把她藏在哪裡了?”對方很不安定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