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和黑臉男孩條件反射般抓住藤條。
但這顆大樹可能死了,藤條沒有力,不一會就斷了,兩個人紛紛摔到了穀底。
不過好在有藤條,讓他們沒有直直的摔下去,中間有了一個緩衝。
摔下去很疼,卻沒有受傷,天天站起來,拍了拍屁股,看向黑臉男孩,“你沒事吧?”
黑臉男孩坐起來,整理了下發型,“我怎麼可能有事?”
“我說,你臉都黑的看不清五官了,你還有心情整理頭發,不覺得有些醜人多作怪嗎?”
天天直接吐槽道。
“臉可以不要,頭發得整理好,你不懂。”
黑臉男孩站了起來,環顧了四周,有些興奮,“我來這個島上已經快三個月了,還是第一次發現這個地方。”
他走到邊上,摸了摸石頭。
“你快點過來看。”
天天喊道。
黑臉男孩走向水潭。
“裡麵有熬蝦,這種蝦生活在水流流動,水中氧含量高,並且水質清新的水體中。
也就是說”天天看向水潭後麵的山壁,“水潭下麵應該有洞口,但是不確定流向哪裡,我先去看下,如果我十分鐘內沒有回來,要麼已經死了,要麼就是出去了。”
男孩握住了天天的手臂,“你先彆急,這裡相對來說比較安全,我們今天都忙了一天了,先吃飽了,休息一晚,有了體力,才能更好的出去,說不定還要戰鬥,也說不定要在水下憋氣非常非常久,就死在下麵了,如果真死了,做個飽死鬼比較好,你的魚我們可以一起吃了,對了,還有蝦。”
天天想想也是,他們從這裡出去可能都天黑了,天黑了叢林裡麵更危險,關鍵是還不知道要遇見什麼,今天確實太累了。
“我去找柴生火。”
天天說道,撿了一些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下來的樹枝,一轉頭,黑臉男孩抱著一大根樹乾過來。
“你這樹乾哪裡來的?”
天天詫異。
“那邊有棵樹,我砍的。
這根圓木應該夠用。”
男孩拍拍手,準備點火。
“你哪來的斧頭?
我們給的都是匕首。”
天天狐疑。
“你看過手拿斧頭的大塊頭嗎?
他們一般在湖邊附近活動。”
男孩解釋道。
天天想起來了,之前在湖邊的時候見過,還把她的帳篷砍破了,“你從他們手裡搶的啊?”
“不然哪裡來,天上掉下來嗎?”
黑臉男孩開始烤魚。
天天清了清嗓子,坐過去,有些不自在地說道:“你不是說,陪你一晚上,把狂犬疫苗給我嗎?
我現在算不算陪你一晚上。”
男孩轉臉靠近她。
非常的近。
天天下意識地後退,保持了安全距離。
男孩反而勾起了嘴角,眼中多了晶晶亮的狡黠,又帶著幾分邪魅的魅惑,“你不會單純的覺得我說的陪我一晚上,就是陪我一起坐著烤烤火,聊聊天,然後各自找一塊地方閉上眼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