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什麼?”
天天歪著腦袋看向顧淩躍的背影。
“原因。”
顧淩躍吐出兩個字。
半個小時後,他才會回去。
天天站起來,讓他進去,嫌棄地說道:“你去了半個小時,是掉在茅坑裡了嗎?”
“有些事情處理了下,所以沒過來。”
“哦。
明白了,軒轅的事,放心,我不是一個嘴巴不牢靠的人,不該說的我不會說的。”
天天等顧淩躍坐進去後也坐下來。
“不是軒轅的事情。”
顧淩躍適可而止,轉移話題道:“剛才有打電話給宮少寒嗎?”
“還沒有,你不是說回來告訴我原因嗎?
為什麼不讓我電話給宮少寒,有什麼特彆的原因?”
天天問道。
“我懷疑戚丹丹是宮主在外麵的一個重要接頭人。”
顧淩躍說道。
天天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劉國彪也是宮主的人,但是劉國彪發現宮主做的事情越來越過分。
就收集了證據準備棄暗投明,但是被宮主發現,所以宮主派人過來滅了劉國彪全家。”
“應該是如此。”
“你準備拿到了證據後,利用國家力量,一舉殲滅這個組織嗎?”
天天猜測道。
“他們在我們國家犯了罪,殺了人,還是滅門,那麼,我們就有權利和義務把凶手全部找出來,這個是為人民做事。”
“你這個理由好冠冕堂皇,不過,因為劉國彪要揭穿他們的惡性,他們就滅門,確實不仁道,這樣的組織應該被鏟除乾淨。”
“所以,你以為宮少寒單單是為了來找你?”
“你的意思是,宮少寒也是為了劉國彪的事情而來?”
天天打了一個寒顫,摸了摸手臂上豎起來的汗毛。
“這個案件已經是三年前的案件了,我們一來,宮少寒就來,他能料到我們要查這個案件?
那他也太厲害了吧?”
“我說過,他比你想象中的還厲害,從他這麼迫切的程度,他們應該是沒有找到證據的,而且,他可能在劉國彪之前居住的附近安插了人,我們的人一出現在那裡打聽劉國彪的事情,他就知道有人要翻這個案件了,何況,當他知道負責人還有可能是我們,就更加緊張了。
你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他一查你信號,就知道你去哪裡了?”
“現在出行都是實名製,他不用查信號,就能知道我去哪裡了。”
天天糾正他。
“所以,你以為我為什麼讓陳斌然負責定火車票和房間?”
“嗯?
有什麼特殊在裡麵嗎?”
天天壓低聲音靠近他。
看著突然靠近的絕美臉蛋,顧淩躍心跳加快。
他推開天天腦袋,說道:“我們坐車和住酒店都不是用我們的名字,所以,宮少寒不能輕易找到。”
“雖然你說的事情挺恐怖的,但是我覺得還是用辯證的角度看待問題比較好。”
“什麼辯證角度,你不相信我說的啊?
覺得我危言聳聽?”
“也不是不信,但也不是全信,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不過,我會謹慎細微的,等拿到證據再說。
對了,那個次央,也就是張建忠,也是他們組織的人嗎?”
“應該不是。”
顧淩躍想了一下糾正道:“應該不是,如果是他們的人,他們很容易就找到了,而不是到現在都沒有找到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