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剛要從她身上下來,胳膊卻被小手捉住。
淩橘臉紅紅的,感覺到某些東西已經立正站崗了,她也有點心癢癢的。
“宋祁,你,你來吧,我也想。不過你搞快點。”
得了準許,男人又重新趴回她的身上,下身動了動。
“快有點難,我努努力。”
“最多隻給你半小時的時間。”
“半小時不夠,再加十分鐘。”
“嗚~”某女人剛想反抗,嘴巴就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某男人的確說到做到,說加十分鐘,還真挺準。
她眼睜睜地看著掛鐘從一點四十到兩點二十,自己的腿都酸了。
腰都是累的。
最後結束的時候,家裡的電話正好響,男人出去接電話的空擋,她就睡著了。
隻隱隱約約的聽見宋祁說什麼去監獄,提人什麼的。
再醒來天黑了。
冬天本來就黑的早,才五點就擦黑了,她五點半起來的時候,發現宋祁沒在家。
田梅告訴他說宋祁有事出去一趟,估計晚點回來。
她才迷迷糊糊地想起來下午睡前那個電話。
估計是跟鄭娟有關係。
可晚上剛吃完飯,沒想到宋惟竟然過來了。
手裡還拿了個小金子,過來就扔到了她懷裡。
“唉,哪來的金嘎達?”
“撿的,給孩子玩兒。雖然小了點,但也是足金,我融過了。”
她看著被融成了長條形的金疙瘩,這個怎麼也得有十克了,“哥,這不會是鄭宗他媽丟的那塊吧。上次我去公安局拿賠款,聽公安他們說丟了錢還有金子。”
宋惟看她一眼,“讓你拿著就拿著,彆問那麼多。好了我走了,唉,宋祁呢,去哪了?”
“他說有事下午出去一趟,還沒回來。”
淩橘話落,胡同口就有汽笛聲傳來。
“得,回來了,你出去挪車去吧。”
“我直接走了。”
“哦,好。”
淩橘拿著金子,有點哭笑不得。
她聽見宋惟在外麵跟宋祁說了兩句話,然後宋祁就進來鎖了門。
“宋祁,你乾嘛去了?”
男人在她身邊坐下,四周看了看,“我去監獄找吳正良了。”
“跟鄭娟有關係?”
“對,而且吳正良跟我說,前段時間張於去西南之前偷摸地去看過一次鄭娟,問二十多年前扔掉的女兒的事,鄭娟什麼都沒說,在監獄裡大罵了一頓張於,然後張於就走了。”
“難不成,鄭娟知道一些事?”
“嗯。”
“宋祁,那,你能從鄭娟嘴裡撬出東西來嗎?”
“你放心,我已經交代了人去,今晚鄭娟就會被轉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