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的話瞬間吸引了室內所有人的目光。
“怎麼回事,感覺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
淩橘有些納悶,一個在京市,一個在陝省,這兩人怎麼還能有過節呢?
“我知道大概,差不多十多年前吧,謹群先生在陝省出公差的時候因為一些事情,也就是手下的人跟龍四爺的人發生了一些摩擦。
一開始隻是兩個手下人的衝突而已,但是雙方誰都不肯退一步,就發生了持械打鬥事件。
後來謹群先生和龍四爺知道後,就立刻叫停了這場烏龍。
本來事情都快過去了,謹群先生也要結束公差回京市了,可他手下的一個人因為不服氣,偷摸叫了幾個弟兄把龍四爺手下的弟兄給殺了,這事兒一下就大了。
謹群先生發了很大的火,而且他當時在陝省出公差有很多事情需要龍家配合。可因為手下人的問題,那時候龍四爺也年輕,有些衝動,動了怒,就拒絕跟謹群先生合作,還要謹群先生交出手下那幾個犯事的弟兄,他要自己親自處理。”
大山說到這,就停頓了一下,弄得其他幾個人也一頭霧水。
“可什麼大山哥?”
大山理了一下思路,“謹群先生沒有交出去那幾個人,但是私下的確懲罰了那幾個,也將他們逐出了嚴家。他背後也有調查了這件事是後麵有人挑唆,可就是查不到是誰挑唆的,他也試圖跟龍四爺解釋了。但是龍家那邊不聽。認為我們沒有任何證據。
後來雙方就這麼對峙了起來。
因為公事一直辦不成,謹群先生也生氣了,就打壓了龍家一段時間,雖然龍家在陝省是很厲害很強勁,可嚴家因公差過來,家底也厚,在京市勢力也不差。這樣一打壓,雙方就徹底結下了梁子。
就連這房子,也是謹群先生為了膈應龍四爺特意置辦的。謹塘先生身體好的時候,謹群先生沒事就過來住一陣子,龍家人也一直都有眼線在附近看著。”
宋祁疑惑,“那,你那天晚上出門跟著你的那個人有可能是龍家的人不是徐家的?所以徐家可能隻派了兩個人跟著我們。”
大山點頭,“我也這麼覺得,目前也沒有發現龍家或者徐家可疑的人了。但是現在這件事一出,龍家人知道了我們在陝省,肯定會私下調查我們的背景。”
淩橘看著大山的表情有些嚴肅,“大山,那個龍四爺,你了解多少?有多可怕,我看你表情這麼嚴肅,難道他很難搞?”
大山苦笑了一聲,“他這個人,很怪。彆人摸不透!我跟著謹群先生見過他兩次,怎麼說呢,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奇怪陰狠和藹溫柔毒辣狠厲的人。”
淩勇一聽感覺腦袋都蒙了,這啥形容啊,“不是大山,你這什麼形容?什麼叫非常奇怪陰狠和藹溫柔毒辣狠厲的人,我反應慢,你重說一遍。”
大山察覺到自己的話也笑,“就是這麼奇怪,所以才說他參不透啊。而且這個人,沒有任何信譽可言,說一套做一套,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
“所以嚴家兩位先生都不願意跟他打交道,倒不是怕他,主要就是他這人,太沒準兒了,很有可能上一秒跟你稱兄道弟,下一秒就把你剁了喂狗了。”
淩橘聽著大山的話,對龍躍之越發好奇起來,竟然嚴謹塘都膈應他,“這人這麼怪?他靠什麼發家的啊!”
“灰產賭博,地產、鋪麵、麵粉業、鹽,反正挺多的。陝省曾經想要辦過他兩次,可每一次都是殺敵一百自損八千,後來就沒人再提處理龍家的事兒了,慢慢的龍家就成了十分厲害的地頭蛇了。不過那個晟敏按摩院,跟龍躍之沒關係,那不是他的產業,估計是他手下人開的。”
“對!是的,我們在龍家,聽於姐說,晟敏是她自己開的。而且聽他們說話,好像龍四爺手下有個人跟晟敏的於姐是姐弟兩個。”文俊補充。
“那就對了,姓於麼,我沒記錯的話,那個於姐可能無意中救過龍四爺的命。”
小魚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感覺那個龍四爺對於姐很客氣,說話跟撒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