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惟走後,宋治國和宋治青直接去了書房。
廚房餐廳都收拾好後,淩橘拉著宋祁回了房間。
“宋祁,跟我講講那個葉沁的事兒唄,我太好奇了。”
宋祁看著姑娘八卦的小表情,“行。"
"以前我們這院裡,葉家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葉沁的父親和母親都是身居高位的領導,葉沁的哥哥葉麟是我哥的戰友,但是他比我哥還要長幾歲。
葉家倒台,是我們都沒想到的事情。4年前有人舉報他們通外敵出賣國家機密,且證據確鑿,葉家隨後就被控製了起來。
葉麟在部隊職位也不低,因為這一份舉報,整個葉家一夜之間,就全完了。
我哥和葉沁是同學,從小青梅竹馬,所以成年後就在家裡人的授意下談了戀愛,那時候,他們才23歲,甚至已經訂婚了。
因為我家跟葉家來往關係密切,當時差點被連累,為了保宋家,我哥不得不跟葉家斷了婚約,我父母活動許久,宋家才得以全身而退。
而葉家,全家被秘密監管起來,他們在京都消失,去了哪裡都不知道,隻隱約聽說,好像是去了川省。
我哥消沉了好幾年,雖然他從來不說,但是我們都知道他跟葉沁的感情有多深。
前段時間,葉家的事情被重新調查,疑點重重,其中似乎很多假證據,二叔也暗中調查多年,發現葉家是被誣陷的,大概兩個月前,葉家人才回到京都。
我們那次碰見純屬巧合,而葉家回京都的消息,二叔特意沒有告訴大哥。那時候,還有些事情不確定。”
“宋祁,那二叔告訴你了?"
宋祁表示肯定,“是的,因為葉麟現在在遼省。”
淩橘感歎,一輩子能有多少個四年呢?“這個局麵還真複雜呀,失去的幾年時間能做多少事情了,那葉家會得到相應的補償麼?”
“應該會的,最起碼葉家現在的聲譽已經在慢慢恢複了,他們已經平反,誣陷他們的人,已經逃去國外了。”
淩橘伸了個懶腰,脫了拖鞋半倒在床上,“宋祁,你知道麼,我看見葉沁有一種極強的保護欲,很奇怪很奇怪的。可她給我的感覺,就是看起來柔弱可內心堅強百折不撓。”
宋祁抿唇,“葉家人,都很有骨氣。當年葉麟,被折磨成那樣,都....算了不說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葉麟怎麼了?說話彆說一半!”
宋祁摸摸她的肚子,“我這不是怕嚇著你和孩子。”
“放心孩子還小聽不懂呢。”
“葉麟被打斷雙腿,逼供,後來若不是二叔跟審訊的人認識,看在二叔的麵子上送去醫院,葉麟的腿可能已經廢了。”
“......那他現在的身體?”
“不是很好,雖然官複原職,但是他這輩子可能再也無法上升了。”
“還真是殘酷,誣陷的人可真壞啊,他們到底什麼仇恨這樣害葉家。”
“很多事,都是我們想不到的殘酷,你知道二叔為什麼至今不婚麼,也有這些關係。”
淩橘很可惜,“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二叔有什麼隱疾呢?”
宋祁,“隱疾?”
淩橘突然感覺自己說的話有點傻,“嗯,沒什麼我瞎說的。”
宋惟直到晚飯前才回來,他似乎是回去換了身衣服才過來的。
臉色平靜看不出情緒,宋治國看他一進來,就把他和宋祁叫走了。
淩橘陪著田梅和宋奶奶說話,她能感覺到宋奶奶似乎有點心事,所以給宋奶奶講了好幾個冷笑話。
“奶奶,我給你講幾個冷笑話吧,我問你猜?”
“好啊,你說?”
“好的,奶奶第一個問題,男人喝酒為什麼一定要劃拳呢?”
宋秀蘭想了下,“因為為了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