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提醒她,“你忘了一件事,張帆的父母想讓張帆進部隊做軍官。那就讓他去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淩橘一下就秒懂了宋祁的意思。
他們對外說張帆進了部隊,再把他弄去一個遠的地方,比如曾母暗沙之類的,十幾年不回來。
張家人根本沒辦法過去找,而讓給張帆安排進部隊的事又是他們求來的。
“可是,這樣會不會影響你?”
“放心吧,我沒做過的事怎麼會影響到我身上呢?”
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他做什麼,宋惟的那些人脈就能全都處理好。
什麼黑的白的灰色,宋惟什麼關係沒有?而且他那些關係都是隱藏的極深,根本發現不了。
不然宋治國就是第一個收拾宋惟的人。
宋治國太正義,眼裡揉不得沙子。可是沈家的產業龐大,宋惟沒有手段根本經營不下去,這個世道又很亂,宋惟有他自己做事的方法。
宋家全員都是正麵形象,想害他們的,背刺他們的太多了,要不是宋惟的勢力,不定生出多少事情了。
一開始宋祁也反對宋惟沾染這些,可是宋惟給宋祁講了個故事,從那時候宋祁就不再反對他哥做這些。
雖然他不會幫忙也不會插手,但是他知道宋惟是在用另一種方法保護宋家,宋惟主動地承擔宋家老大的責任,雖然他隻比宋祁早出生了一小時不到。
拿了錢的張帆恨不得像個螃蟹一樣橫著走路,他沒有直接回家,而且直接一個人去了東來順。
清水鍋子再來十盤羊肉,韭菜花麻醬腐乳,一個人吃得不亦樂乎。
宋惟因為公事帶著下屬去東來順吃飯時,就看見張帆一個人坐在大堂最中間的地方,桌子上擺了十盤肉。
張帆也看到了進來的宋惟,十分不屑。
他以前挺害怕宋惟的,因為宋惟這人很陰,之前進少管所,就是宋惟給他弄進去的,他可是吃了不少苦頭。
人模狗樣的宋家人,早晚讓你們吃老子的屁,張帆恨恨的,越想越來勁。
賤兮兮的開口,“呦,這不是宋大少麼?”
宋惟看他一眼,沒想到這小子賭贏了錢就來這吃飯,饞嘴貨一個。
“張帆,看來張家的日子不錯,東來順都能消費得起了?”
張帆心底罵了一句,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還好意思說,我爺爺讓你們照顧我們,你們宋家就是這麼照顧的?”都給他照顧到少管所去了。
宋惟走近了一點,給下屬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先上樓。
張帆看著身高一米八幾一身西裝的宋惟,再看看自己瘦的跟猴一樣,還是站起來揚起了頭,“乾什麼?”
“又是在哪偷得搶的錢?”
張帆“?你踏馬看不起誰呢?這是我做生意掙的錢!”
“哦,做生意?”
“對,對啊,咋了,有意見,就允許你做生日,我就不行了?”
宋惟玩味的綻放一個大大的笑容,看的張帆陰惻惻的。
“行,很行。”
說完話宋惟就轉身上樓,留給張帆一個挺拔的背影。
“操,裝犢子,宋家早晚玩完。”
張帆泄氣似的坐下,沒辦法,他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心底裡還是有些怕宋惟。
“服務員,來盤豆腐!不要切碎,我要整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