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鏢師聽到耿二這話,有些無語,你說紅福是二貨,你比紅福更二你知不知道?
“反正我看到紅福還沒走,所以六郎應該還沒給你妹子寄信,耿二,我再教你一遍如何嗅敵人的氣味,你去找雲六郎,讓他先把書給我們看,我們看完立刻讓紅福寄給你妹子……”
“哎,可彆,且不說你那嗅味辨人的本事我再學十遍也學不會,就說你們摸過的書還能看嘛,那上麵不是汗就是油的,彆到時熏了我妹妹。”
不等武彪說完,耿舒淮就打斷了他的話。
這話倒是有些道理,眾鏢師沒有反駁。
武彪又生一計,“那我們看完,再抄寫一份新的送過去?”
耿舒淮翻了個白眼,“你那一手狗爬字能看嗎?還有你們,你們能寫出六郎那種字嗎?再說了,六郎是我未來妹婿,我妹妹要看肯定是看他親手寫的,你們寫的……”
耿舒淮搖搖頭,“我說你們腦子怎麼長的?真是一點也不懂事,我看得讓石叔去請個媒婆過來,給你們都娶了媳婦,說不定能懂事些。”
眾鏢師想將手裡的碗扣到這家夥的腦袋上,他們竟然被耿二這個二貨給教育了,不過……仔細一想,他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
他們之前那提議的確有些欠妥。
耿舒淮得意的昂了腦袋,往嘴裡丟了一條小酥魚,哢擦哢擦的嚼了起來。
“嘎嘎……嘎嘎……嘎嘎……”
一陣如老鴨叫聲一般的聲音從上空傳了下來,耿舒淮聽到這聲音,身體一僵,不過他反應也快,拔腿便要躲進廚房裡,因廚房空間不夠大,眾人都是端著碗站到外麵吃飯的。
可是已然來不及了。
耿舒淮隻覺得腦袋先是一重再一痛。
“紅福,你這傻鳥,你要是再在我頭上做窩,我……老子就拔了你的毛,扔到裡麵那口大鐵鍋燉了。”
紅福對耿舒淮的恐嚇毫無畏懼,兩隻堅硬銳利的爪子各抓住耿舒淮的一縷亂發,“嘎嘎嘎”叫著往一個方向拽去。
這一幕在武城鏢局中並不陌生,也不知為何,紅福綠喜這兩隻頗具靈性的白鵠,雖喜愛逗弄鏢局裡的人,但是逗弄最多的絕對是耿舒淮。
“好好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嗎?您老能鬆鬆爪子嗎?”
在與兩隻鳥兒長期的鬥智鬥勇中,對於它們的很多習性和行為耿舒淮也算有些了解。
紅福這般急切,看來不是純粹來找他“玩耍”的,它應該是要拉自己去什麼地方,肯定是楊傾墨那家夥要找自己,又不想親自來,這才指派紅福這隻傻鳥的。
耿舒淮一邊腹誹一邊乖乖的跟著紅福飛行的軌跡往前走,眾鏢師看他那慫樣都搖搖頭。
“耿二這家夥,以後可怎麼擺大舅哥的威風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