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說了,為了接近我,才進入川京娛樂,為了我守身如玉,不接受任何潛規則,黎蘇,你編故事這麼厲害,乾嘛不去當編劇?”傅溫書邊說邊冷笑。
“你還說我!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說著傅溫書眯起眼睛:“你說誰溝渠?”
“我我我。”
黎蘇忙轉移話題:“你竟然會做飯,你都不告訴我!我以為你不會做飯,外麵的食物又不能養胃,每天換著花樣幫你養胃,結果!!傅總五歲就會做飯,廚藝高超!”
傅溫書傲慢地揚起下巴:“誰說廚藝高超就要做飯?”
“你!”說不過主角,又不能撕破臉皮,她索性鬱悶地坐下,“反正我是潦草小狗,我豁出去對你好,結果我都不是人,是狗就算了,不是高貴的寵物狗就算了,竟然是潦草小狗。”
提到那個備注,傅溫書心虛地摸了下鼻子。
“隨意備注的。”
“無所謂了,誰讓我在彆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心痛,好心付出,結果……”
看到黎蘇自怨自艾,傅溫書想發脾氣,可又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
糾結了一會,她憤憤地開口:“行了,跟個怨婦一樣,你到底想怎樣才能把今天的事翻篇?”
黎蘇立刻回頭,伸出一根手指,“給我做頓飯!”
“不行!”
傅溫書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傅溫書臉色冷了下來,“給你加50萬,算是你今天奔波一趟,加上沒在我母親麵前亂說話的酬勞。”
“我不要錢!”
“你沒得選。”
“你!”
她氣鼓鼓地盯著傅溫書,半晌後,站起來,“多謝傅總賞錢,我收下了。”
她轉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裡?”
“回您包養我的彆墅唄,不然呢?”
傅溫書開口:“我母親和我媽媽在A市的時間裡,你留在這裡。”
“啊?”
“你住我房間。”
黎蘇剛要拒絕,傅溫書又加了一句:“沙發上,彆想亂來,不然後果自負!”
說完,就轉身上了樓。
黎蘇憤憤地朝她背後揮了揮拳頭,奈何她現在隻是一個沒有係統保護的可憐闖入者,必須苟到係統接她。
當晚。
傅溫書洗完澡,穿著睡袍從浴室出來,就看到黎蘇裹著被子蜷縮在沙發上。
她走過去,用腳踢了踢對方,“洗澡了沒,就睡?”
“不洗,冷。”
“臟,快去洗,不然不許在我房間睡覺。”
“傅總,我又不睡你的床上,臟也臟不到你,你行行好,彆折騰我了。”
都十月底了,夜裡都快接近零度了,她在20世紀最長記錄,兩個月才洗一次澡。
“不行!”
傅溫書用腳踢她。
黎蘇一怒之下翻身抓住她的腳。
然後兩人都愣住了。
傅溫書穿的是睡袍,腰間係著一根帶子那種,她伸腳踢黎蘇的動作已經讓白皙的大長腿半露在外,黎蘇這一抓。
直接讓睡袍落在大腿根。
纖細的腳踝,緊致的小腿,飽滿有肉的大腿。
黎蘇大腦裡塵封了好一段時間的黃色思想有複蘇的跡象。
傅溫書紅著眼,憤怒道:“還不放手!”
“是,是你先踢我的。”
傅溫書轉身快步回到床上,鑽進被窩裡,腳踝被握住的地方,熱乎乎的,還似乎有更熱的跡象。
黎蘇趕緊裹住自己,可剛看到的一切,卻在眼前怎麼都不散去。
好白。
怎麼會有那麼白的人,好像上好的羊脂玉,溫熱,光滑。
傅溫書的腰軟就算了,她的腳踝怎麼也那麼軟,她一隻手幾乎就握住了,剛沒仔細看,但對方的腳好像都比她手白,腳趾晶瑩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