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陰沉得能滴下水的傅溫書裹著浴袍,“不是讓你滾了嗎?”
黎蘇趕緊擠出她這輩子最討好的笑容,“傅總,昨晚喝了太多酒,我煮了醒酒湯和粥,你胃不好,這麼久不吃東西,會胃疼的,下樓吃點吧。”
這種時候,她隻能先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繼續扮演好包養和被包養的遊戲。
沒有係統保護,主角一怒之下,讓人把她滅口了,她都沒地方說理去。
傅溫書抿唇,快步走到衣物間。
她挑選出一套深色西裝,看向跟在身後的黎蘇。
“你還準備看我換衣服?”
臉頰刷的一下紅了,黎蘇輕咳兩聲,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含含糊糊地扔下話往外走。
“傅總,我,我下去等你。”
一個箭步在樓。
回到餐桌旁,黎蘇臉頰還有點熱意,腦海中浮現出昨晚一幕幕,再聯想到傅溫書剛才的話,想象力爆發。
不行!不能再想了!
再想她就真的成變態了。
換好衣服的傅溫書走下樓。
仿佛早起時的狼狽,和她完全不相乾,但仔細看她,還是能看出她眉眼間的一絲被疼愛過的柔媚。
黎蘇都以為對方可能要無視她,直接出門,結果傅溫書竟然走到了餐桌前坐下。
她立刻端上早餐。
想起來那個人昨晚的荒唐,她猶豫著該怎麼開口,“傅總,昨晚……”
“你最好想好你要說什麼。”
她立刻抿住唇,不,她沒想好。
傅溫書吃完早餐,就忍著不適要出門。
眼看她走到門口,黎蘇猶豫半天還是開口提醒:“你今天還是休息一天吧,咱倆共感,我能感覺到你——唔!”
收到傅溫書一個刀眼,她趕緊捂住嘴,兩隻手一起捂住。
她錯了,她不多嘴了。
直到目送傅溫書的車離開,黎蘇才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住的彆墅。
把整個人摔進床裡,黎蘇忍不住呢喃,“我和傅總現在這樣到底算什麼啊?”
身體共感者。
包養和被包養但隻涉及金錢不涉及□□。
假情侶。
現在呢?
第二項好像要成真了。
她成了用□□換金錢的娛樂圈小白臉。
但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明明就是來度個假而已!
煩躁地抓頭發,完全想不通。
但不讓自己想,又控製不了大腦,睡覺吧,她也睡不著。
“啊啊啊,我要死了,不行了!”
黎蘇龜縮在彆墅裡好幾天,每次手機有消息她都心驚膽戰,她生怕是傅溫書找人來解決自己。
她清楚知道傅溫書有多麼抗拒alpha,現在發生了關係,感覺自己的死期不遠了。
可傅溫書好像完全把她忘了似的,每天照樣上下班,隻有她靠著望遠鏡,看著對方離開,然後抓心撓肝地難受。
每每這時候,她都隻能歎一口氣,“酒精害人啊,我要戒酒!”
手機突然響起,她一把抓過,看清上麵的名字,渾身放鬆下來。
“雅嫻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雅嫻問:蘇蘇啊,你最近閒嗎?
“閒啊,我都快閒出屁了。”
“嗬嗬,你現在比以前幽默多了。是這樣……呃,我接了一個網絡大電影,雖然是網大,但畢竟是女一,導演還拍過《魂骨》,劇本也不錯,但是劇組很窮。”
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