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武問月詭異的眼神,李培風有些遲疑:“難道是?”
乳白色的、粘稠的,很像五步蛇毒液的?
“對,就是那個!”
武問月似笑非笑:“怎麼樣,測不測?測的話……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算了,算了,不測了!!”
李培風連連擺手:“如果沒事幫我關下門,我要碼字了。”
武問月看了看他,轉身關上了房門,但人並未離開,而是在床邊坐下,並推動轉椅讓李培風麵對自己,真誠而委婉地說道:
“鑒於昨天晚上以及今天早上我們之間做的一些事,我對你我的關係接下來該如何發展產生了一定的困惑,所以……咱們是不是要好好談談?”
四眼相對,勝似千言萬語。
武問月不說話是在等李培風回應。
李培風不說話是在思考,思考自己有了女朋友還去吃其他女人軟飯的三千種死法。
兩人沉默了許久,武問月歎了口氣,主動開口:“你在擔心徐曼凝?”
“不是。”
“那就是你不喜歡我,真的隻想和我做朋友。”
“挺喜歡的。”
“那就是你這些年還沒玩夠,想用完那半箱避孕套。”
“不是!”
“那你到底在猶豫什麼呢?”
李培風深深地歎了口氣:“太喜歡的人是舍不得談戀愛的,而且我這個人毛病很多,我怕耽誤你……”
“日你,這種渣男分手甩鍋的模板話你居然跟我說?”
李培風也很無奈:“事實是,我身上發生了些意外,我變了,現在這樣一個破碎的我,配不上那樣完美的一個你。”
“對不起,我不值得你這麼些年的等待。”
“……”
武問月的麵部表情顯然有點繃不住了,皮笑肉不笑地點點頭:“所以你是什麼意思?說明白,現在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我不想要。”
李培風艱難地開口:“是該說明白,現在這種關係……讓我都不好意思找你要房租了。”
“話說你不會是為了剩下房租才……”
“啪!!”
武問月掄動手臂,當場就給了個脆生生的大逼兜,然後摟著李培風的脖子就開始咬大動脈,邊咬邊恨恨地含糊道:“你個畜生今天必死無疑!我要為北華師除一大害!!!”
“那就彆廢話了,床上見吧!”
李培風挨一巴掌又挨著咬,也怒了,摟著武問月的軀體就是一個抱摔,兩人直挺挺摔在床上,然後就開始撕扯衣服……
什麼關係不關係的,愛咋咋地吧,先這麼著再說。
用朋友的名義做緩兵之計,時不時揉一揉,時不時曖昧一下,寂寞了就炮一炮。打一場刺激而有趣的愛情和友情之間的擦邊球。
這很不坦蕩,很不真誠,很不可愛,很不純潔……但非常爽!
這種卑鄙齷蹉,藏頭露尾,在見不得光的陰暗角落偷偷摸摸做壞事又不用負責的感覺,實在太讓人著迷了!
“咚咚~咚咚!”
敲門聲由弱變強,從客廳傳來,兩人動作漸漸放緩。
“你聽到敲門聲了嗎?”李培風揉了揉脖子上的紅印,有些不敢確定:“外麵是不是有人?”
“誰能來你家找你?”武問月眼神犀利:“你之前不說和那些女人都斷了嗎?!”
李培風納悶但也有點心虛:“斷是斷了,但也有極個彆的會找我重溫一下……不對啊,那也應該會給我打電話提前通知啊。”
“是我,開門!”
敲門者似乎不耐煩了,直接出聲叫門,而這嗓音兩人是異常的熟悉……
“曼凝來了!”
武問月臉色大變:“你快藏起來!!!”
李培風吸了口冷氣:“讓我藏起來?你他娘的說反了吧?!!”
“……”
(新書榜第十三了,家人們我又來化緣了,月票推薦票打賞我都要,感恩感恩,衝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