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一共買了三個,給了徐曼凝一個,給了武問月一個,名為Trinity係列的戒指,她們倆的是玫瑰金,我的是白金,三個人是情侶款的……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我的戒指怎麼在他那?!!!
李培風表情都僵住了,一聲不吭,緩緩邁步走到李啟元對麵的床邊,坐下,心中大約也明白了怎麼回事了。
他買完了戒指後根本沒戴,也沒想過以後會戴,因為三個人一起戴這戒指太顯眼了,於是就把包裝盒放在了電腦桌上,去哄武問月了。
當天晚上碼完字,李培風才有閒心將戒指拿出來,試戴了一下,但感覺不太習慣,比較影響日常工作學習,於是隨手就放桌上洗漱去了。到了第二天,他把這事兒給忘了,隻把戒指包裝盒放到了櫃子裡,那個不起眼的戒指則依舊擺在雜亂的電腦桌上……
還是不夠小心呐!!!
“這個戒指挺貴的吧?”
李啟元淡淡地問了一句,抽出兩張麵巾紙鋪在桌子上,又從水杯裡倒了點水,浸濕了紙巾,熟練地將煙灰彈在上麵。
動作很輕,但就像是彈在了李培風的心頭。
“啊,不貴,之前在路邊攤買的。”李培風還心存僥幸,想要蒙混過關:“好像是在烏鎮出差那次吧,十幾塊錢的東西。”
李啟元背靠椅背,一手拿煙,一手拿戒指,平靜地看著李培風,吐了口煙,保持沉默。
李培風內心慌得很,但表麵穩得一匹,笑著沒話找話:“對了,爸,您的副高評上了嘛?剛才我們院長找我,說是要給我保博,到時候還給我留個北華師的教職,直接副教授起步,您可得努力啊,彆被我卷沒了!”
李啟元眉頭一挑,略帶詫異:“副教授?真的?”
“對。”李培風連連點頭:“白金作家這頭銜比我想的有用的多了,其實想想也是,畢竟正統文學出身又在網絡文學混得比較好的可能隻有我這一個。但也有可能是在給我畫餅,真要副高起步,文章基金什麼的肯定有要求,不過北華師教職是肯定的了。”
“是嗎?”
李啟元彈了彈煙灰,將戒指往桌子上輕輕一放,幽幽道:“我怕你再這麼亂搞,連畢業證都很難混到手,你怕是要被北華師開除學籍啊。”
李培風瞪大眼睛:“這,您這是怎麼話說的?”
“行了,彆演了!”
李啟元終於不耐煩了:“你再演我就把這事兒告訴你媽,讓她也知道知道,自己兒子有多大的出息,居然能和兩個女孩戴上情侶戒指了!!!”
你kin你擦!果然是露餡了!!
李培風立刻垮下了臉,愁眉不展道:“您小點聲,咱們男人之間的問題,內部協商,民事調解,沒必要驚擾於法官。”
李啟元嗤笑一聲:“你也知道怕?放心,你媽暫時還知情,我之前是來你房間坐這抽煙,無意間看到桌上有的這麼個戒指,瞅著和兩個女孩手上戴的眼熟,所以用手機搜了一下……可以啊,你小子真可以啊,四套減三套,你是美的有一套啊!!”
李培風聽老媽於慧芝還不知道這件事,緊張也消除了大半,好心提醒了一句:“煙灰。”
“我知道!”
李啟元將煙頭在濕紙巾上掐滅,身體前傾,雙手肘抵在膝蓋上,皺眉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李培風猶豫半天,支支吾吾開口:“其實吧,我是被動的,一開始我是拒絕的,後來我試了一下,嗯,還挺好玩,根本停不下來……”
“說人話!”李啟元表情嚴肅,壓低的音量難掩怒意:“你是不是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是不是還沒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我的錯誤肯定是有的。”
李培風眼巴巴道:“但我也隻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小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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