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照片尺度太大了,電話那頭保持著沉默,仿佛沒見到一樣,但李培風直接道:“老婆,看到了嘛?”
“我在…我在工作,你不要跟我說話。”
雲心月性的語氣異常嚴厲,但這也讓趙清歌的原音聽起來更加的明顯。
李培風心中愈加激動:“那你繼續工作,我也要工作了,接下來我要脫掉你的……”
……
……
次日,清晨,餐廳。
“哈~”
“沒休息好?”
武問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抻懶腰打哈欠的李培風,遞過去一碗粥:“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總熬夜碼字!”
昨夜,李培風和雲心月性的語音隻聊半個多小時,便結束了。
剛開始趙清歌很抗拒,很抵觸,無論李培風說什麼,都不配合,或者說她的配合就是不配合。
但當李培風發了那張照片後,趙清歌不說話了,一句話也不說了。
如果不是李培風將音量調到最大,還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呼吸聲,他都懷疑對方可能是直接把麥克風拔掉了。
最後嘛,在李培風愈加激烈的言語刺激下,雲心月性掛掉了語音,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這一跑,把李培風坑的夠嗆,搞得李某人不上不下,精力旺盛恨不得做幾千個俯臥撐,睡覺肯定是睡不著的了,於是乾脆起床看書,看的都是些關於寫作創作的書,學了一個通宵。
所以,此時李培風的精神看上去較往常相比略有不佳,但鋼的腎和堅石之肝威力奇大無比,他自我感覺身體狀態沒問題,隻是因為熬了一夜,下巴的胡子長了起來,有些許胡茬,在外人看上去比較憔悴罷了。
“沒碼字,看書來著。”
李培風隨口糊弄一句,接過粥,稀溜溜地喝著。
徐曼凝卻表示懷疑:“是嗎?看了一整晚?沒做什麼壞事?”
“我能做什麼壞事?”
徐曼凝揶揄道:“你能做的壞事可多了。但看你現在這一副萎靡不振的架勢,似乎也就隻剩那一種了……”
“嗬~”武問月笑而不語。
李培風索性笑著點頭:“對,我是做了,我自己DIY來著!”
兩個女孩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眼神裡除了鄙夷還帶著一點點憤怒,就好像妻子得知自己的丈夫和其初戀情人約會了一樣。
“你怎麼好意思講的?還舔著臉承認了?!你知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李培風切了一聲:“彆搞了,有多嚴重?有羽毛那麼重嗎?”
徐曼凝氣的嘴唇都發白了,一拍桌子怒斥道:“你這就是背叛!!!”
瘋一個?
李培風懶得理,接著準備吃飯,誰料看見武問月直接進了廚房,轉身又拎著一把寒光四射的菜刀出來了……
“問月!月哥!月爹!爸爸,你要乾嘛?!!”
“說吧!”
武問月拎著才道,眼漏凶光:“狗東西你用的哪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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