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一種體型和掠鳥或燕子差不多的海鳥。
往往在暴風雨中成群結隊的在海麵上低空飛行,因為暴雨前氣壓降低,魚會露出水麵,海燕為了捕食所以造就了這個場麵。人們因此美妙的認為,這種動物偏好暴風雨類的極端天氣。
著名文學家、無產階級作家高爾基,在《海燕之歌》中就描繪過此等場景。那句‘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成為了膾炙人口的名言。
這句話乃至整篇《海燕之歌》,高爾基都是運用象征,托義於物了,因為所發表的特殊時期,這篇文章也象征著很深的政治含義。《海燕之歌》是時代的戰鬥宣言,它預示著革命風暴即將來臨,鼓舞人們積極行動起來,去迎接偉大的戰鬥,表現了一種堅強無畏的革命理想主義精神,豪情萬丈,激蕩人心。
但人們也能將這篇文章理解為自我激勵;要像海燕一樣,無論狂風暴雨雷鳴電閃,前路艱難萬險,也將勇往直前,不畏風雨的樂觀精神。
“此時,我就像一隻勇猛的海燕!”
李培風給黃天萱發完地址後,鬥誌昂揚,信心滿滿。他其實還想給何以夢打個電話,叫對方也過來的,可考慮到自己和這白毛的關係一公開,勢必會影響到何以夢的事業,所以也就沒作死。
而光是叫黃天萱,已經讓其他幾個人夠火大了……
“李培風你能不能消停點?”
“為什麼要叫天萱也來?你想選她是不是?你喜歡她什麼?”
“我是真沒想到李培風你居然是這樣一個見錢眼開,唯利是圖的男人,黃天萱不就是有兩個臭錢麼?為了那幾個錢你就選她?pei~你真惡心呐你!”
兩個女孩急了,老趙站起身就要走,但被李啟元和於慧芝攔下……
“清歌,等會兒再走。”
“先讓風風把話說清楚。,”
麵對義憤填膺的三個女孩,李培風也從容不迫地開口了:“我叫天萱來,理由很簡單,因為她也和我有著親密關係,我也有一定可能會選她,哪怕這種可能性很低,這種場合她也必須到場。”
“退一步來講,就算我不會選擇和她在一起,而是選擇了你們三位中的一位或者兩位,天萱也要來。一是這樣我做出的決定更加正式,二是單獨落下她一個,事後天萱肯定會有意見,到時候若因此她再鬨出一些波瀾,就沒有必要了。”
“總之,七號那天我會給出答桉,並向你們坦白。”
看眼前幾位臉色稍緩,李培風略略沉吟,運用繞梁之音緩聲道:“我現在還未想好答桉是什麼,也不知道究竟和誰繼續走下去,因為我並不想做出這種非黑即白的單項選擇,可生活好像也沒有給我多選的權利……”
看父母和趙清歌的臉色變得慍怒,李培風話音堅定:“但我還是要做,而且我能確定,一旦我選擇了一方,便會徹底斬斷和另一方的聯係,希望你們也能夠坦然接受,迎接新的生活。”
“如果有人對於我之前給你們造成的種種傷害耿耿於懷,我也願意用儘辦法去彌補,但我更希望你們放下執念,忘記過去,不斷向前。”
李培風這番話看起來是真下定決心了,但……
“我隻有一個問題。”
趙清歌突然開口道:“既然這樣,明天你還有必要和武問月見家長嗎?”
“要見。”武問月挑眉道:“我都跟我爸媽說好了,明天中午他回來我家。”
趙清歌澹定道:“剛見了家長,一個禮拜後卻分手了,那不尷尬嗎?”
“小…你認定了她會選你了?”徐曼凝忍不住嘲諷道:“我們兩個人,你一個人,誰給你的自信呢?”
趙清歌意味深長地看了她們一眼,轉而又看向李培風,什麼話也沒說,卻不禁讓武問月和徐曼凝擔心起來。
兩個人看似1V2,具備著優勢,但在感情上數字多寡毫無意義。遙記得五人第一次通夢,李培風也麵臨著同樣的抉擇,趙清歌化身眾星之女,逼迫他做出選擇,李某人搖擺不定,但總體仍然是偏向他導師的……
這個戀師的變態!
武問月心裡暗罵一聲,瞪著眼睛看向李培風:“你的想法呢?還去不去?”
李培風微微點頭:“去吧。”
“叮鈴鈴~”
武問月臉色稍緩,正欲說些什麼,被手機鈴聲打斷了。
“喂,媽?嗯,下高速了。”
看了看眼前的幾位,武問月抿了抿嘴:“正往家裡走呢,不用擔心,一會就到。”
“你跟我來。”
接到了這個電話後,武問月便打算回自己家,畢竟這次會麵已經結束,再留在這裡也沒什麼必要。
但走之前她拉著徐曼凝到其他廚房,進行了一番秘密交談。
於是乎,徐大小姐便決定改變原來去武問月家住的計劃,而是留在李培風家裡住,目的不言而喻了。
“叔叔阿姨,酒店的消毒水味兒我不習慣,可以住在您家嗎?”
徐曼凝可憐巴巴的,並自來熟似的拉著於慧芝的手不肯撒開。
李啟元和於慧芝老兩口本來是沒有拒絕的理由,但眼下情況實在過於複雜,一時間也不敢答應。
“於…阿姨。”趙清歌叫的還是有點彆扭,但臉色很快又自然下來:“我也在您家住的話,不會給您和叔叔添麻煩吧?”
於慧芝沒回答,徐曼凝不滿地滴滴咕咕:“裝什麼嫩,夢裡叫你聲小歌歌真以為自己還年輕呢?過完年周歲三十三,虛歲三十四,再一晃四十的人了,還好意思跟我學叫阿姨?”
趙清歌眼中一片冰冷:“你再說一遍?!”
於慧芝假裝沒聽見也沒看見:“那個清歌啊,不麻煩的,酒店環境也就那樣,要說住著舒服還得是住家裡。而且有空房的,你和曼凝一人一個屋,都能住下!”
話音一頓,於慧芝正色道:“但我可提前說好,你們不許吵架,等七號風風做了決定,大家好聚好散。”
徐曼凝嗯了一聲,看了眼一直保持沉默的李培風,道:“我聽阿姨的。”
“你看著他點,等天萱來了告訴我一聲。”武問月小聲叮囑了徐大小姐一聲,便向於慧芝和李啟元告彆,拿著包包起身離開。
“問月,慢點開車。”
“替我和你阿姨向你爸媽問好。”
“沒問題,叔叔阿姨再見。”
夫妻倆起身相送,見武問月擺手道彆進了電梯後,互相對視一眼,心說可算走了一個,但剛鬆了口氣,又想起自家還有兩個要在這住下,過一會又要來的第四個女孩,黃天萱……
“砰!”
李啟元不由分說便揮掌照著李培風腦門拍了一下,命令道:“去,把兩個客房都收拾好,更換一下新床單。”
李培風哀怨一歎:“果然,家暴隻有零和無數次!爸你再這樣打我,就不怕你老了我讓你吃糠野菜?”
李啟元冷哼:“我和你媽退休有工資,用不著你!”
“剛才三萬塊的轉賬還熱乎呢,您好意思說這種話?”
李啟元摸了摸鼻子,沒吭聲。
於慧芝則催促:“彆磨蹭,趕緊去!”
李家的老房子嚴格意義上來說有四個房間都能住人,三個臥室一個書房,一個閣樓。
老兩口一間主臥,兩個女孩每人一間側臥,閣樓雖然是畫室,但也能住人,李培風就比較喜歡住這裡。
書房被李啟元占著,他不打算去,閣樓與之相比雖然空間狹小,但更有安全感,也足夠靜謐,方便自己碼字。
沒錯,在幫趙清歌和徐曼凝收拾好房子後,李培風便拿出了筆記本電腦,開始在閣樓裡碼字了。
黃天萱最早也要在傍晚六點多時分才能到,於慧芝正忙著和兩個女孩聊天,李啟元離家去銀行取錢,他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趁這會兒空閒多碼幾行字。
但等李啟元取歸錢來,便上樓打了斷了剛剛沉浸在創作狀態中的李培風……
“八萬,又一個八萬,你小子是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