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趙朵朵的受難日(1 / 1)

我是硬飯王 亙一 6291 字 10個月前

錦天城公寓內,徐曼凝看武問月掛了電話,不由得期待道:“怎麼樣,她能來嗎”“能,說吃完飯馬上過來。”武問月隨手翻了翻塑料袋裡的東西,拿出一個漢堡,皺眉道:“讓你帶點吃的,你就帶這種垃圾食品”“我特意告訴他沒放沙拉醬的。”徐曼凝翻了個白眼:“而且裡麵不是炸雞是烤雞堡,麵包碳水,烤雞蛋白質,西紅柿蔬菜……很健康的好嗎你要不吃放下,我兩個都能吃掉。”武問月沒吱聲,打開咬了一口咽下,沒吃到西紅柿,隻有麵包和雞肉,微鹹,乾巴巴的,不加沙拉醬的漢堡,適口程度下降了不知幾個檔次。武問月忽然想起了趙清歌此時此刻正在吃的美食,餃子、海參、東星斑……突然就不幸福了!再看吃著漢堡的徐曼凝,也是冷著臉又隱隱帶著莫名痛恨的表情,痛恨誰呢“等一會健身的時候,月月你一定要使勁帶她練,不把她連吐不能讓他走。”武問月神色複雜地歎了口氣:“知道,但主要…小風那怎麼辦還維持現狀”徐曼凝放下了漢堡,左手拿起水杯喝了口溫水,咽下,接著吃,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武問月:“要不…你發條微信讓他搬回來”武問月嗤之以鼻:“搬回來搬哪不管這兒還是寶玉小區,都是你的房子,我問算怎麼回事”徐曼凝有點生氣:“誰讓你不做飯的那…我跟你這幾天都餓瘦了,這都賴你,就得你問!”武問月反擊:“隻是這頓沒做而已,之前幾天一直是我在做飯,但你次次嫌難吃,又吃不了多少,我勞心費力還要受氣,那我還做菜乾什麼”人生的成長過程之中,要是不徹底地絕望一次,就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決不可放棄!曆經這幾天的冷戰,武問月和徐曼凝自信還能忍住思念不聯絡李培風,但實在有點忍不住想念李培風做的飯菜了。李某人做出來的飯菜好似下了藥一樣,隻要吃過,哪怕一次,便念念不忘,彆說武問月下廚,就算天天下飯店,去百年老字號吃什麼龍肝鳳膽也沒那股滋味。徐曼凝屏蔽趙清歌朋友圈也是因為這一點,她若是每天都到看對方發的不重樣的美食照片,怕自己有一天會忍不住誘惑,主動上門去蹭飯……那就太沒出息了!“不行,我忍不了了。”徐曼凝咬了咬牙,把手中被咬了一半的漢堡甩在桌上,頹廢道:“人這一生隻有兩件事最重要,愛與美食,愛沒了,美食也沒了。這一禮拜我都餓瘦了,我要吃飯,我要吃李培風做的飯!你把老公…搶回來!把他搶回來給咱們做飯!人無所謂,主要是他做的飯!”武問月無語:“你有能耐你自己搶,人家心都在他導師那,音訊全無,我能有什麼辦法”此話一出,仿佛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徐大小姐悲從心來,怒從心起,坐在椅子瘋狂跺腳,對武問月怒目而視,看她一臉不在意,嘴巴撅起來,旋而扶著桌將頭埋進手裡,一分真九分假地開哭……“嘶我不管,你要幫我搶男人,月月,你給他打電話,把李培風叫回來…我受不了了,你做飯太難吃了,我想吃飯!”眼淚是沒有的,就是嚎。武問月聽得鬨心:“紮不多的了,趕緊換身衣服準備健身,把氣往老趙身上撒,跟我哭唧唧的有什麼用那是我叫他回來就能回來的麼……”【能啊!】話剛說完,武問月臉色一變,接著徐曼凝也停止了抽泣,抬起頭眉頭緊皺,半信半疑:“臭狗好像在我心裡放屁了。”“因為你沒出息到讓人感到好笑!”武問月恨鐵不成鋼:“哭,接著哭,你這德行都被他看到了,以後他肯定更加有恃無恐……”【不會的。】“少逼逼!”武問月惱羞成怒,直接罵出聲:“六天了,半點消息也沒有,第一次聯係還用這種手段,這算什麼我告訴你,我們倆就當是幻聽了,沒聽見,你要是真有心就立刻滾過來給我們請安,不然就算這小婊子哭死,我都不會主動聯係你的,你以為我們沒你活不了不可能的!”徐曼凝欲言又止,想了想,拿起漢堡又吃起來,心裡卻在死死壓抑著【趕緊搬到錦天城來從此以後每天給我們做飯我就原諒你】的念頭,生怕被李培風感應到。因為她也覺得六天的冷戰不追究一下李培風的責任,就這麼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草草收場,實在顯得自己很沒出息!“叮冬”門鈴響起,打開房門,一身運動裝的黃天萱站在門口,手裡還拎著一袋香蕉:“什麼時候走”“等她換衣服呢。”武問月陰著臉,又催促了一聲,徐曼凝才緩緩起身走進臥室:“馬上。”看到二人散發出來的氣場,黃天萱有些了然:“他也與你們心有靈犀了”武問月長吸一口氣:“跟你說什麼了”黃天萱表情有些無可奈何,將手中那袋香蕉拎起來:“可能是看我沒吃晚飯,他讓我吃點香蕉再去鍛煉,順便也給你們帶一些,說你們吃的漢堡很噎,用香蕉順一順……千萬不用感動,買香蕉的錢都是我出的,他隻負責動嘴了,不對,連嘴都沒動,隻是心眼子轉了轉。”“不意外,他就那德行,進來坐吧。”“這次他去嗎”正在換衣服的徐曼凝在臥室內冷笑道:“送香蕉了,還借花獻佛…真是有心了,見到他我得好好感謝一下。”“沒說,估計不能去。”黃天萱坐在沙發上後,拿出一根香蕉,剝開之後剛要吃,見旁邊的武問月坐在旁邊盯著她,便想將香蕉遞過去:“你吃”“不用了。”“拿著吧。”“他的東西我不吃。”武問月又擺手。“我買的好不好而且就算那混蛋不提醒,我也打算買點香蕉的。”武問月表情有些變化,顯然有些意動,微微俯身想去取一根新香蕉,黃天萱卻莞爾一笑,將手中剝好的香蕉上下翻動做飛行姿態:“小飛棍來咯”“唔”直接塞進了武問月嘴裡,給她都搞蒙了,連忙從嘴裡拿出乾咳幾下,抱怨道:“你乾嘛,拿我當小孩呢”黃天萱嗬嗬一笑,若有所指:“小孩子被我這麼喂東西可不會臉紅…是不是還這樣吃過類似形狀的物體”武問月狠咬了一口香蕉,沒好氣道:“你還真對得起自己的姓氏,說這種話有意思”黃天萱看了眼身處徐曼凝的臥室,笑吟吟道:“隻是閒著沒事調戲一下你咯……”說話的同時,手放在了武問月的大腿上。“你”武問月瞪大眼睛,緊張地回頭望向臥室,見徐曼凝還沒出來又鬆了口氣…鬆個屁,太刺激了,黃天萱你離我這麼久近是想乾什麼“問月你最近沒剪發吧”黃天萱幾乎緊挨著武問月的身體,一手拿著香蕉,一手又摸向她的頭發,眼神似乎有點不滿意:“頭發長了,沒以前短發的時候那種男孩子氣了。”武問月確實很久沒剪發了,之前的中性短發已經變成了茂密的中長發,平常是大背頭帶點偏分的發型,比之前女性氣更濃一點,帥氣減少,多了份柔美。“嗯,是想留長發在鏡頭前換一個形象的……”“不是為了那個怨種”“不是,你彆亂猜!”武問月全身緊繃,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心裡猜測黃天萱如此舉動,大概是因為她這幾天不接觸李培風,身體有一點那啥了……所以就要調戲自己彆吧,不可以的,你是真饑不擇食啊!武問月心中暗罵,手臂卻不受控製地抱住了黃天萱的小腰。“!”黃天萱顯然也有些意外,渾身微微一顫,看向武問月抿嘴一笑。後者不忘再度看向臥室,徐曼凝還沒換好衣服,轉過頭來。二人互相對視一眼,眼中包含千言萬語,然後她們的距離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你們兩個,乾什麼呢”聲音由遠及近,徐曼凝下身一條運動褲,上身卻隻穿著一件胸衣,顯然連衣服都沒換好,就這麼麵無表情,踩著無聲的步伐從臥室裡出來了。二人被抓個現行。“啊!”武問月和黃天萱慌忙鬆手,拉開了距離,後者又迅速鎮定下來,拿著手中的半截香蕉晃了晃,忍不住笑:“這不給她喂香蕉呢嗎你吃不”“我吃你馬你個不要臉的!”徐曼凝的小臉蛋氣的煞紅:“你還吃香蕉你吃點糠蘿卜順一順你腦子裡的氣吧!有毛病吧什麼時候的事兒呢怎麼真就葷素不忌了你被人下咒了吧黃大乃你趕緊去海邊看看,海浪是不是沒了都浪你身上了你個浪貨!”黃天萱臉色逐漸變得難看,武問月不由皺眉道:“曼凝,過了,罵得太難聽了……”“武問月,我沒說你是吧!”徐曼凝渾身氣的發顫,指著她的鼻子一字一頓:“多少次了我可還在屋裡呢,你覺得這麼搞很刺激對不對李培風幾天不x你,你下麵就勾欠了你怎麼那麼賤啊,這才多久就忍不了了,要不是那狗東西突然在心裡告訴我,我還被蒙在鼓裡,真就讓你們啃上了!我呸!”火藥味逐漸濃鬱,房門聲響起。“卡噠”“誰”房門大開,李培風進入了房間,他拎著兩袋子東西,看到室內三位也不意外,心平氣和道:“彆吵了,曼凝你趕緊去換衣服,老趙在下麵等你們呢。”“看我乾什麼快去鍛煉,我做飯,六個菜,你們練完回來就能吃上了。”……四個女孩去健身,李培風沒有陪同。一是明天開學報道,校內的學生已經回來的差不多了,健身房內今天肯定有不少人,李培風和她們結伴出行,大概會在造成一些不太好的影響。二是目前幾人的感情狀態,讓她們自己聊聊也是好事。“故意告訴曼凝想讓我們內鬥是吧李培風你真沒少看《甄嬛傳》,你行,你太行了!等我怎麼收拾老趙的和你的!”不過在她們離開之後,正在做飯的李培風收到了武問月的微信,亦或者是威脅。李培風微微一笑,沒有在意。畢竟和武問月等三人冷戰了這麼多天,他要找個機會破冰,直接登門是不行的,三位肯定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但正巧武問月和黃天萱送上了這個絕佳的機會,沒理由不抓住。當然,這隻是他打小報告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李培風:“誰讓你倆打波不叫我的下次還敢我直接打屁屁!”黃天萱:“你太讓我失望了!”又來一個抱怨的……李培風:“你更讓我失望,想了就找主動找我啊,寧肯去找武問月解決問題也不找我,你說一句想我了能死”黃天萱:“你去死吧,不想跟你說話!”實際上不止黃天萱,武問月和徐曼凝也不想他說話,她們不知道以什麼態度來麵對李培風,對如何處理這段感情也有些迷茫。轉身離開徹底了斷,下不定決心。接受李培風無恥的建議,從此以後五個人在一起,又違背她們的本意。腫麼辦不知道。軍訓老趙就是了!“腰背挺直!屈膝,慢點,慢點蹲!”健身房內,聲音嘈雜,人的交談、跑步機轉動、器械乒乓的金屬撞擊聲交彙在一起,但角落的深蹲架處,製造的雖然聲音不大,卻隱隱成為了人群的焦點。因為這裡有四個大美女,其中包括了北華師校內的知名大網紅,武問月同學,以及文學院的最美教師趙清歌教授……“你們很生氣”趙清歌注視著落地鏡中的自己,以及身後那三位看熱鬨的女孩,一邊做動作,一邊平靜道:“至於麼”徐曼凝眯起眼睛:“她力量挺大的,做了這麼多組還有勁兒說話呢,再加兩片吧。”等趙清歌一組做完放下杠鈴,武問月拎著片直接加上,徐曼凝也幫著加了另一端。“你們看著我練”趙清歌有點無奈,用手背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去練自己的,總盯著我乾什麼”黃天萱仔細地看了看她的側臉,認真道:“胖了,老趙你是真吃胖了,下顎線沒之前那麼清晰了。”但精神狀態更好,顯得更有氣質了……這後半句心裡話黃天萱沒說!武問月沉著臉道:“腰間和屁股上都有贅肉了,繼續!”“不是,我剛做完一組……”“不許偷懶!”趙清歌想說點什麼,卻被徐曼凝一邊推一邊催促,又站到了杠鈴下麵……看著趙朵朵汗流浹背,眉頭緊皺的樣子,另外三位心中嫉妒又憤怒的扭曲心理得以舒緩。直到趙清歌雙腿酸軟,從器械上下來好懸沒跪到地上,鍛煉才結束,但這還不算完,三個女孩為她準備的拉伸按摩環節還沒開始呢。“不用按,我要洗澡回家了。”“那不行,現在回家你明天都不能走路了,按一下緩解乳酸堆積,這有助於肌肉恢複。”“彆跟她廢話,她今天不行也得行!”“彆碰我,你們是不是忘了自己什麼身份我是你們老師!”趙清歌這下徹底慌了,嚴詞厲色的便要拒絕。所謂的按摩拉伸她有所了解,確實對肌肉有好處,但體驗很難忘。上一次也是第一次和她們一起鍛煉的時候,三個女孩還不知道她偷偷和李培風同居了,因此隻是正常鍛煉,沒有刻意針對。在鍛煉後,武問月也心平氣和地給她按了按,即便如此就疼的她不行了,那什麼筋膜槍、按摩球,以及武問月指尖所到之處,酸癢難耐,又痛的直讓人抽筋……如今三個女孩心懷恨意,豈不是要把她這把老骨頭按死“什麼身份趙教授你還裝什麼你說我們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徐曼凝冷靜的眼神略帶嘲諷:“大家約定好了不聯絡他,讓時間給我們答桉,結果你偷偷和李培風同居了……你也叫老師,你也配我就從沒見過你這麼卑鄙的女人!”“我…鬆開我!”趙清歌心中一虛,但更加緊張,可左手被武問月拽著,右手被徐曼凝拉著,背後還有個黃天萱往前推,她想跑也跑不了。“沒人正好。”趙清歌被強帶進了校內校醫專屬的按摩室,又被三人抬到了床上還不停試圖起身:“我說了不用!”“閉嘴吧,你可算落到我們手裡了……曼凝,天萱,你們把她翻個麵,讓她趴著,按住她的背,彆讓她起來。”武問月拿起按摩槍,按下按鈕,圓圓的槍頭瞬間發出‘嗡嗡’聲並開始猛烈的震動,她露出滿意的笑容。“彆!你們,放肆!我勸你們鬆開我,否則我讓你們導師延畢你們!“你延畢誰啊這套嚇唬李培風還好使,對我們有什麼用”“哈哈,腦子湖塗了吧你個北華師的還能管得到我這個燕大的了”“我…我爸是燕大副院長!”趙清歌真是口不擇言了,讓黃天萱笑得不行:“一個分院的院長而已,你跟我開什麼玩笑我入學是兩個院士點過頭,書記簽過字的,老趙你跟我玩權利的遊戲還差的遠呢。”“你,你們給我鬆開!”趙清歌掙紮的力度很大,但奈何屋裡人都對她恨得要命,彆說隻是拿筋膜槍給她按摩,就算武問月學容嬤嬤拿銀針紮她全身,黃天萱和徐曼凝最多說一句;‘你看著點,彆紮到我們’。“哦嗬嗬嗬”武問月看著在床上不斷掙紮地趙清歌,笑容愈發放肆,待靠近了,便將槍頭迫不及待地對準趙清歌的腿部後側肌群和臀部的連接處……“啊…疼!武問月!”這強烈的**感受讓一向恬澹靜默,情緒波動很少外顯的趙清歌繃不住了,她像條上岸的鯉魚一樣不斷撲騰撲騰,猛吸冷氣,頭死死地埋在按摩床的枕洞上,哪怕極力控製不想讓自己發出失態的慘叫,卻也偶爾克製不住呻吟出聲:“不行,輕點!”徐曼凝整個人壓著趙清歌的背部,嫌棄地呸了一下:“輕點台詞叫的很熟練啊這段時間你是不是經常跟李培風說是不是!”“……”武問月緊咬銀牙,握著槍的力度更大了,硬生生往趙清歌的屁股上懟。“沒有!”趙清歌疼的身體抽搐扭曲,憑借本能下意識躲閃,兩個小腿屈膝還試圖擊打掉武問月手中的工具。“什麼沒有”徐曼凝快步到了床下側,雙手壓住趙清歌的小腿,目露凶光:“你倆肯定做了!李培風那個畜生怎麼可能放過你……趙清歌,你枉為人師!月月,加大力度!”說著說著,徐曼凝怒火攻心……“真沒有!”趙清歌喘著粗氣:“我沒讓他碰,你以為我像你們那麼不要…那麼隨便!”武問月臉色稍緩,但手上依舊不停:“都到這個地步了,老趙你還敢罵人”“整她!”“最高檔位了!”武問月將筋膜槍震動幅度加到最大,一邊行刑,一邊逼問:“說,你錯沒錯”“我…你,你們彆逼我!!”趙清歌疼的滿頭均是香汗,卻仍保持著冷靜,趁黃天萱一個不差,試圖用力坐起身……“繼續趴著吧你!”黃天萱使出吃奶的勁兒,俏臉憋的通紅,又給老趙按下去了,這才開心地笑道:“現在你知道我們剛才為什麼看著你練了吧因為這才是我們鍛煉的時間。”“卑鄙!”“誰卑鄙,最卑鄙的明明是你好不好”“我問你話呢,你有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沒有月月!”“來了,你也上手,按她的股四頭肌,就是膝蓋上麵的斜側方,對……握拳用指關節按,那樣最疼。”這下子是徹底的1v3了!“唔……”趙清歌張嘴咬住了按摩床的皮墊,緊閉著雙眼臉色微紅,額頭散落出幾縷淩亂的發絲,表情堅毅又透著一股脆弱的淒楚,就那麼硬生生地受著,大有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意思。徐曼凝還不解氣,一把搶過武問月手中的筋膜槍,對著趙清歌渾圓的屁股一陣猛攻,嘴裡念念有詞:“想做正宮是吧想做我們老大是吧夢裡讓你欺負,現實裡還能讓你把我們欺負了!”趙清歌連連呻吟都斷斷續續的了,咬著皮墊鼻翼微動,一滴一滴的汗水不斷從額頭滑落臉頰又掉到床上。距離最近的黃天萱見到了她這幅模樣,突生一股同病相憐的情緒,幽幽輕歎一聲:“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如此想著,手上力道卻沒減弱,甚至還加大了些。“這就是你跟我們搶男人,卻又不遵守承諾私自耍手段的代價!”“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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