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喝了水,嗓子沒那麼乾了,再開口的聲音就好了許多,他要起來了,天還早,他讓袁滿再睡會。
袁滿也睡不著了,跟著起來:“你也不能訓練,實在無聊就去外麵轉轉,我去廚房看看。”
她打算給江烈做點病號餐。
江烈覺得自己確實需要清醒清醒腦子,就走出了軍營,沿著河邊走動。
意外的碰到了起來跑步的威廉,後者看到他也很驚奇,小跑過來:“你受了傷不好好躺著,起來乾什麼。”
江烈:“醒了就起了。”
“還好嗎?”威廉指指他的傷。
江烈:“沒事。”
威廉佩服他:“換了我,肯定廢了,你們軍人就是硬漢,難怪袁滿總嫌我是弱雞。”
“她嫌你?”江烈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你們不是很要好嗎?她總在我麵前誇你。”
“她都是誇我專業能力吧,你聽誇過我其他方麵嗎?”威廉反問。
江烈被問愣了。
他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沒有。
袁滿說的最多的就是她師兄的業務能力如何如何過硬,其他方麵,她沒提過。
“可她經常在我麵前誇你,全方麵360°花樣誇,我認識她好幾年了,從沒聽她這麼誇過彆人,你在她心裡是不一樣的。”威廉笑著說道。
江烈再次愣住。
他在袁滿心裡是不一樣的嗎?
這一刻,他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似有些隱秘的……歡喜。
可這種歡喜是不對的,他不應該因袁滿對他不同而歡喜。
威廉還說了什麼他都沒太聽了,心裡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