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哭,你自己乾的好事自己心裡沒數嗎?”安博遠氣的又想打她一巴掌,讓她好好想想自己乾過的事。
“我乾什麼了你說,我是乾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葉麗姝自認不心虛不理虧,紅著眼和他對質。
“老太太那年好端端的得老年癡呆,是不是你刺激的?是不是你說了不該說的話?”安博遠怒吼著質問。
他生平最對不起的三個女人,除了前妻素顏和女兒安之素之外,就是嶽母了。當年他一個窮小子娶了素顏,嶽母不僅沒嫌棄,還待他如親子。他害的素顏勞累過度而死,已是對嶽母最大的虧欠,現在得知嶽母的病是葉麗姝刺激出來了,他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而安博遠的這幾句質問讓葉麗姝就像見了鬼一樣,眼底的慌張一閃而過,可她反應很快,矢口否認:“不是我,怎麼可能是我,我跟老太太無冤無仇的,我去刺激她乾什麼,博遠,你聽誰說的,我是冤枉的,你彆聽信彆人的挑撥離間啊。”
“你還否認,我今天去看了老太太!”安博遠並沒說是安之素說的,故意說一半留一半,想炸一炸葉麗姝。
“你、你去看了老太太!她、她親口告訴你的?”葉麗姝嚇了一跳:“怎麼可能,她不是老年癡呆,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嗎怎麼還能記得……”
說著葉麗姝忽然捂住了嘴,差點把話說漏了。
安博遠冷笑:“老太太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又怎麼能記得是你刺激的她,你想說的是這個是不是?”
葉麗姝嚇的趕緊反駁:“不是,博遠,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冤枉,我真冤枉啊。你怎麼能相信老太太的話,她本來就不喜歡我,她一定是在挑撥我們的夫妻關係。博遠,你不能這麼冤枉我。”
安博遠看著葉麗姝又哭又喊冤的樣子,忽然覺得心很累,忽然覺得很厭煩,安之素的話就像一根刺紮進了他的心裡,不管葉麗姝承不承認,他對葉麗姝刺激老太太一事都已經判了罪。
“博遠,你怎麼了?心臟不舒服是不是?你、你彆激動,千萬彆激動,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行,千萬彆再激動了。”葉麗姝很快就發現了安博遠的不對勁,她看到安博遠開始捂著心臟,頓時慌了。
安博遠這會的確是心臟驟疼的厲害,葉麗姝過來扶他卻被他推開,他踉踉蹌蹌的去書桌的抽屜裡翻藥,可還沒有走出幾步就一頭栽在了地上。
葉麗姝嚇的連忙喊人,一邊就去扶安博遠,安博遠這是上次出院之後第一次犯病,沒有經驗,也承受不了心臟的驟疼,直接就疼暈了過去。
“博遠,博遠。”葉麗姝嚇白了臉色。
傭人保鏢一起跑進來,保鏢一看安博遠倒在地上,趕緊上去將人背了起來送醫院。
……
安聽暖接到葉麗姝的電話時正在蕭家,今晚蕭睿特意帶她來見蕭父蕭母的,主要是想商量一下兩人訂婚的日子,結果正事還沒來得及說就接到安博遠心臟病又發作的消息。
安聽暖心裡有些生氣安博遠的病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偏偏在這個重要的節骨眼上發作,這眼看吃完了飯,趁著吃飯後水果的時間就能說訂婚的事了,這下好了,白來了。
可生氣歸生氣,安聽暖還是第一時間像蕭父蕭母告了辭,再三表示抱歉。
蕭父蕭母雖覺得安聽暖不是最佳的兒媳婦人選,但兒子喜歡,他們的反對又沒用,索性就順著兒子了,免得兒子不高興,也不會給他們好臉色,因此也隻能明事理的讓蕭睿跟著一起去了醫院。
蕭睿開車載著安聽暖來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給安博遠打了針,也做了檢查,不算嚴重,休養幾天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