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慕逸、紀雲起和夏頌三人同時看向了王陽。
王陽端著一臉笑:“葉二少,剛才抱歉,是我喝多了,我向這位小姐道歉。”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王陽特意跑來道歉,他們就算不喜歡也不好當眾駁了人家的麵子。
“算了。”葉慕逸擺擺手,反正人他都打過了,人家又道了歉,這事就算了。
王陽笑著端起托盤中的一杯香檳遞給他,葉慕逸隻好接了過來。
他隨後又給夏頌遞了一杯,說了很多抱歉的話,夏頌也接了酒。
托盤上還剩下兩杯酒,一杯遞給了紀雲起,一杯他自己端了。
“葉二少,紀小姐,還有這位小姐,我先乾為敬。”王陽說完就一口氣喝掉了一杯香檳,道歉的誠意很十足。
三人不好不喝,但卻沒有像王陽這樣喝掉一整杯,而是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就作罷了。
王陽也不糾纏,道完歉喝了酒就走了。隻是轉身之後眼底就閃過了一絲陰霾和等著看好戲的幸災樂禍。
“他怎麼又突然跑來道歉了?”夏頌奇怪的問道。
葉慕逸見多了這種人,不知道你身份的時候各種裝逼,知道了之後就立馬過來裝孫子。
“管他呢。我們等會就走,先去跟華伯伯打聲招呼。”葉慕逸根本沒把王陽這種角色放在心上。
夏頌和紀雲起點點頭,三人正準備去跟宴會的主人告辭,哪知道紀雲起一轉身就被一名侍者撞上了,侍者正端著托盤,托盤上的酒全撒在了她的禮服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侍者嚇的臉色都變了,一個勁兒的彎腰道歉。
葉慕逸蹙眉:“怎麼走路的。”
“對不起葉二少,我不是故意的。”侍者嚇的聲音都抖了。
“算了,不要緊,反正等會就走了。”紀雲起不忍心為難一個侍者,對葉慕逸搖了搖頭。
葉慕逸擺手讓侍者離開了。
侍者如蒙大赦,跑的比兔子還快。
夏頌道:“天冷你這樣穿著濕
裙子會感冒的。四哥,你去樓上開個房間送雲起先去洗個澡,我去找華伯母問問誰帶了備用的禮服。”
葉慕逸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去找女人借衣服,就聽從了夏頌的安排,先送紀雲起去房間。
宴會樓上就是酒店客房,葉慕逸帶著紀雲起去前台,前台直接給了他們兩張房卡,原來主辦方給每位來賓都準備了房間,喝多了不回去的就可以直接在酒店住一晚。
他拿著兩張房卡上了樓,兩個房間離的不遠,他刷開了其中一間房間,讓紀雲起進去洗澡等夏頌送衣服,自己不便跟著進去,就去了另外一間房間等著。
紀雲起洗澡之前給葉慕安發了一條信息,告訴她自己的禮服被弄臟了,在酒店房間洗個澡,讓他到了直接來房間找她,並把房間號發給了葉慕安。
夏頌去找華伯母借衣服,問了好幾個人才借到一件讚新的禮服,她提著禮服上樓,給葉慕逸打了電話,詢問哪個房間。
“1818。”葉慕逸回道。
夏頌咦了聲:“你怎麼了?聲音這麼奇怪。”
“不知道,有點難受。”葉慕逸的聲音很沙啞,像冒了火似的。